说话声依稀落入院墙外男人的耳中,虽有诸多疑问,但他仍决定见机行事,先不贸然造访。
几分钟后,院门自内向外被打开,夫妻二人探头探脑再次观察了会,确认没有人,这才一前一后拎着手提包朝一羊肠小道走去。
待夫妻二人身影几近不见,边城这才摸出手机,拨通了李警官的电话。
他将塑料袋打了个结,悬挂在铜锁上,在人影即将隐入小道拐角处,这才提步跟了过去。
一路上,除了偶有几辆游览观光车路过,再无其他身影。
夫妻二人边走边聊,音量偏低,再加上男人为了避免露馅,和他们隔着一定距离,所以,他们具体的谈话内容,他这边一无所知。
指针指向下午5点30分,方妮可父母一路弯弯绕绕,在一座隐秘的大楼前驻足。
大楼三层高,白墙黑瓦,掩映在半山腰,周围参天大树环绕,是个极其隐蔽的地方,如果没有人带路,很难找到这里来。
亮晶晶的汗珠挂在额际,边城伸手抹了一把,再次掏出手机,发现这里信号只有一格,连地图定位都识别不了。
另一边,方妮可父母在门口被保安服饰的两人给拦了下来,随即他发现,那两个男人不但让他们提供身份证确认身份,还拿出一个确认虹膜的便携式仪器,在他们面前来回扫视了两圈,这才放行。
放行的同时,其中一人还四处扫视,确认无其他人跟随,领着他们走近厚重的玻璃门。
边城隐于粗壮的树干后,待夫妻二人走入里间,方才按停了视频键。
边陲小镇,交通远没有港州那么便利,是以回程的路着实让男人吃了些苦头。
幸亏他记忆力不错,再加上体力在线,这才在天刚刚擦黑之前赶回了旅社。
沈玄清刚写完一份ppt大纲,门口便响起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谁呀?”
她合上电脑,靸着拖鞋,打算先看一眼猫眼。
“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沈玄清不由得松了口气,又低头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睡衣,确认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这才打开了门。
边城埋头向前走,路过的时候,夹杂着尘土的汗味袭来。
沈玄清反手关上了门,皱着鼻子问:
“你这是去哪了?”
说话间,她不由之主想起下午的小卡片事件,于是抱胸戏谑:
“该不会这会已经被掏空了吧!”
男人似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将手机充电,又一把扯掉汗湿的外套,叮嘱道:
“老子没功夫跟你这打嘴仗,把门反锁,任何人敲门都不要开门。”
没有听到回复,他裸着上半身,扭头看向身后的女人:
“跟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了。”
沈玄清“嘁”一声,明目张胆地朝他翻了个白眼:
“残障人士,又聋又哑。”
闻言,男人嘴角微勾,当着她的面扯掉皮带,踩脱长裤,大喇喇地走向浴室。
精壮的上身躺着些许汗珠,沿着脐毛蜿蜒向下,沈玄清快速捂住双眼:
“边城,你个臭流氓!”
哼笑声自浴室门口传来:
“这么快就恢复了,果然是华佗附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