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像从前恭维宜修一般去恭维瓜尔佳氏,可瓜尔佳氏又不像宜修一样年老色衰,且不说她还能生,即便是不能生了,圆明园里也有一个没有生母的阿哥,她又何必扶持李静言的儿子?
因此,无论李静言如何恳切,每天请安早早的跑去为瓜尔佳氏梳洗打扮,每日帮着瓜尔佳氏硬怼年世兰,瓜尔佳氏始终没有将对方收入麾下,李静言只能像是没头的苍蝇一般,在王府中四处乱撞。
“李姐姐今儿个怎么没去伺候福晋梳妆呢?”
李静言面色尴尬的看了一眼吕盈风,而后不情不愿的行礼。
“见过侧福晋。”
吕盈风笑意盈盈的摆了摆手,而后拉着对方的手一同向正院走去,眼见吕盈风和自己如此亲近,李静言被瓜尔佳氏冷落的的心情瞬间火热起来。
“福晋身边的伺候的人多,妾身算是哪个牌面上的,哪里有资格为福晋梳妆。”
听到李静言满含抱怨的言语,吕盈风的心中嗤笑,李静言好歹是汉军旗出身,官家小姐,从小也是金怒银婢被伺候长大,即便是进了雍亲王府做格格,也只是伺候胤禛一个,从没受过什么气。
如今低三下四的跑去瓜尔佳氏那里,每天把自己当做丫鬟一般为其侍膳、梳妆,早就让她生了一肚子的气。
“往日里,福晋不是挺喜欢李姐姐的吗,怎么今儿个突然变了?”
吕盈风一边笑,一边面露疑惑的看着李静言,李静言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尽心尽力的伺候,同样大为不解。
“谁知道呢,昨儿个突然说不用我过去伺候了,让我早上多睡会儿,想到弘时的功课和王爷那张黑脸,我哪里还睡得下…”
李静言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和吕盈风抱怨这些事情,而造成眼前这个局面的最主要原因,便是吕盈风生下了备受王爷喜爱的六阿哥弘昀。
李静言突然站在原地,恨不得甩自己几个大嘴巴,要是吕盈风把她刚刚说的话告诉王爷,以王爷的小心眼劲儿,恐怕再也不会踏入她的屋门一步。
“妹妹…,我…,”
吕盈风笑了笑“李姐姐放心便是,本福晋可不是背后告状的小人,今儿个的话,你知我知,再也没有第三人知晓。”
听到吕盈风的许诺,李静言这才放下心来。
“听说齐格格这段时间身子不太好,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了。”
见吕盈风转变话题,李静言连忙搭话说“我看悬,她的病缠绵了这么多年,往年王爷和福晋还会让府医为她诊治,开药,如今福晋和年世兰又不让人给她请大夫,连药都没有,只能硬撑着罢了。”
李静言的院子和齐月宾靠的近,这些年来路过齐月宾的院门口,总能闻到一股药味,可现在天气越来越冷,齐月宾的病情日渐沉重,偏偏她一次熬药的味道都没有闻到,李静言又不是真傻,自然明白齐月宾十有八九熬不过去了。
齐月宾入府的时间比李静言还早,两人这些年来虽然没什么交集,但看着对方病入膏肓,让她多少有点兔死狐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