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你究竟欲意何为?您就是怕我们兵厌有诈,还是你带的这群人只徒有其表,虚张声势罢了。”
綦翼见妩芙忿忿不平不平的质问自己,亦不恼怒。谈言自若。
“怕你们倒是不怕。说到虚张声势,我的人马大可不必。毕竟本君是有征服四方宏途壮志的人。我身后这些兄弟也是随我征战多年共赴过生死的。怎会让尔等区区数人吓倒。本尊只是觉得,我突然对你们没兴趣了。今天若是我真以多胜少。胜了不武。传出去的话会说我势强凌弱,本君一世英明,就此毁于一旦了。”
“就你这等不分青红皂白,随心所欲就向人下战书的人。还有英明可言?这是小女子至今听过最可笑的笑话。”
“本君是姑娘见过最可笑的笑话,姑娘亦是本君,有史以来见过最刚烈的女子。这直来直去的性子。我喜欢。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妩芙。既说了不打,为何要问将名?”
“来将皆问姓名。本君不杀无名之人。我除了随心下战帖,还有个习惯,好杀人前问名。好记录于册。待本君殒身后。这些战绩可流芳百世。但我对姑娘单纯是好奇。说了,不打就不打。打扰了。告辞!兄弟们,撤!”
妩芙听后不屑的嘀咕了一句。“自大。”
一大群魔兵浩浩荡荡的来,还没来得及开战呢,又被自家尊上一声撤退令下,被迫浩浩荡荡的撤了回去。就跟来了一趟,搭上了一句话后。就站一旁看魔尊与人唠家常。等君上一唠完就回去了。
见魔君綦翼未动一兵一卒,连剑影都没见着,就撤回去了。仅伯在收兵回府百思不解。
蝶后见相公平安归来,心中悬着的石块下去了。可自从夫君回来后,一言不发。这让蝶后芳攸挺着急的。
翌日,芳攸见郎君从收兵回来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其忍不住询问。“郎君,发生什么事了?从昨日你收兵归来,便不见你说一句话。妾身惶恐。”
仅伯见夫人此问,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夫人莫慌。为夫只是有一事想不明。还需思索琢磨一番。”
“何事需想一晚,还不得其解。这是什么天大的事?需要郎君如此这般绞尽脑汁寻求开解之法?”
一旁的妩芙听义母此疑问,接言“义母,义父这是在为那魔君綦翼来了又走而烦恼。说来也怪这位魔君下了战贴。来了又走,不打。义父烦忧的是,因为我们不清楚魔尊的动机,恐他暗地里弄出什么名堂来。”
言声未落,一小妖遽然而入禀声。“主上,魔界来人了。说要见您。要不要放他进来?若不要,小的立马让人,把人轰了!”
“莫要那么粗暴无礼!人好不容易来一趟。若是把他赶走了。那个魔君伺机弄什么幺蛾子,那麻烦可就更大了。人来都来了,见见亦无妨。请他进来吧。”
小妖应声退去。蝶后见魔族来人了。起身对蝶皇言声。“夫君,魔界来人了,那我与芙儿先下去。当心!”
“去吧。攸攸。放心,为夫会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这綦翼欲玩什么鬼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