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不知你手中的姜茶可还有剩?可否卖给我一杯?”
一名穿着大氅的年轻男子走上前来,拱手弯腰,谦逊有礼的询问。
那大氅用的是灰色银狐皮毛,极其珍贵,可谓是千金难求。
林惊秋示意男子把碗拿来。
“可以。”
她提着壶把男人的碗满上,刚刚好一碗,壶里一滴都不剩了。
“多谢小兄弟。”
男子留下一粒碎银,转身回了他们的马车上。
马车上,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夫人掩唇轻咳,眉眼间是挥散不去的病容。
“母亲,我买了一碗姜茶,给您驱驱寒气。”
刚才和林惊秋买姜茶的男子微微弯着腰等在马车外。
“咏歌,我没事,你先回去,一定要好好送送你舅舅,再把婷婷带回来。”
瞿咏歌默了默,说道:“母亲,你先把身体养好,舅舅那边儿子已经派人去了。”
婢女将他手中的姜茶端走了。
周氏急了。
“你要亲自去,他是你亲舅舅啊,婷婷是你的表妹,你怎可以见死不救。”
“母亲,您的身体重要,儿子怎可以把你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自己走了。”
“不用管我,你快去找你舅舅。”
儿子的一再推脱让周氏心生怒气,抑制不住咳嗽起来,手一挥,将婢女放在桌子上的姜茶给打翻了。
瞿咏歌听见里面碗碟破碎的声音,脸色沉了沉。
“母亲,舅舅家的事已成定局,表妹我会安排人将她接到抚州,请您回家。”
“你这是在逼迫我?咳咳……”
“儿子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瞿咏歌,我是你母亲,你怎可以如此对我?”
瞿咏歌没有应声,笔直的立在马车外,眼神看着草棚里的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周氏的婢女掀开车帘钻了出来,蹲了蹲身,说道:“大公子,夫人睡着了。”
“嗯,把人送回抚州。”
“是。”
瞿家马车调转方向离开了。
瞿咏歌掸了掸衣摆上的落雪,抬脚往草棚子走去。
林惊秋偷偷从农场里换了暖壶,这个壶里灌的是热开水。
“小妹,你手上的那个壶是什么,为什么还能让热水不冷?”
\"暖水壶,就用来装热水的。\"
“哪来的?”
\"上次去县城用银子买的。\"
林惊秋是张嘴就来,胡说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眼神都不变一个。
林一川被他的正经模样唬住,果真不继续问下去。
主要是采买这些都是林惊秋在负责,她买了什么林一川一概不知。
就是个壶是个稀奇玩意儿,以前从未见过,他便想要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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