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姜凡的手上扎着针管，不敢乱动，但是也害怕他们给他输的东西有问题。
逸川：“营养剂。”
柯宇：“哎呀别担心啦，你现在就是一块小蜂蜜，给你稀释一下味道。”
什么意思？
“你们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姜凡没有把他们当成残酷无情的杀手，船上那段出生入死的经历足以让姜凡把他们当成朋友。但是这种一夜之间朋友变宿敌的状况让姜凡一时接受不了。
“还有，我早就想问你了，柯宇，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的？”姜凡看着柯宇，问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当时他没穿衣服在船上的浴缸里醒过来，柯宇就在现场，没有丝毫意外的神色，还阻止他出去。
当时情况紧急，姜凡根本来不及问。现在两人都在，正好给他解惑。
柯宇唇角微勾，“那可早了，顾凡。我可不瞎，当时只是觉得有意思，就想跟着你。不过有一说一，你穿裙子还挺合适，有机会我再送你一套，到时候穿我送你的。”
姜凡不可置信，“你把我当傻子耍？那你还教我手语！”
“多学个技能有没坏处，你的枪怎么样，有空我再带你去练练，打个人都打不中。”
“我就没想过拿枪杀人。”姜凡气恼地转头，不去看他。
“得，手里有证据，也有枪，但是就是不做审判者。该说你是胆小呢，还是善良呢？”
姜凡蹙眉，“当时在船上，审判者的身份是谁赋予你们的？顾清舟吗？”
柯宇闻言，哈哈大笑，“什么审判者啊，我们只是知道了一些内幕，知道什么样的人最该去死，又不好杀死，就顺便做个好事咯。”
“不是，的确有任务。任务就是杀死那些该死的人。”逸川在一旁补充。
姜凡：“所以你们之前突然不见了，就是去杀人了？”
柯宇把姜凡的衣角放在指尖把玩，“可以这么理解。”
“等一下，你不是柯家大少爷吗？你怎么……”姜凡突然想起了柯宇的身份。
“柯家大少爷怎么了，就不能有一些自己的事业吗？”
“这场游戏是谁策划的，你们也参与了吗？”
柯宇：“舟哥啊。当然，这可是一笔大生意。也很好玩不是吗？话说你当时为什么要下来啊，留在他身边不挺好的吗？当个旁观者，避免以身犯险被迫入局。”
柯宇说着，补充道，“不对，你在他那，那就不好玩了。我觉得跟着你比杀人有意思多了。”
姜凡突然有种被活阎王缠上的恐惧感。
“诶呀，你笨死了，都知道哪些人该死了，却迟迟不动手，非得跟着那个破条子找证据，浪费了多少时间。”柯宇的语气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怨气。
姜凡没有回答他，反而看向有些沉默的逸川，“之前在船上是你把我打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