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无声无息地离开,迷古临走时担忧地看了程瑶一眼,只期盼王不要意气用事,弄死这个小姑娘才好。
很快,帐篷里只剩下付子俭和程瑶两个人。
脸上一片火辣辣地疼,程瑶低着头,呼吸间扯动唇角,痛得泛出了泪花。
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对陌生人如此恶意,她很少遇到这样肆意妄为,不讲礼法的暴戾之人。
耳边只听见一阵清脆的银铃声,叮叮当当,由远及近,玫瑰的香气浓郁扑鼻。
眼前落下一个影子,下巴被人骤然抬起,程瑶被迫和付子俭面对面。
“呵,看起来真可怜。小贱人,你还挺会哭的。”
少女白皙小巧的脸因为泪意而苍白,却紧紧咬着唇不肯让眼泪落下。
程瑶不想在这个坏人面前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但付子俭却不肯放过她,只指尖暧暧昧昧地抚着她的脸,时不时地好奇地碰碰她的眼睫,摸摸她的唇瓣。
程瑶实在是搞不懂付子俭在想什么,他不是很讨厌她吗?
确实挺讨厌的。
不过,哭泣的少女看起来楚楚可怜,身体里似乎有一股不服输的坚韧劲儿,让他忍不住去折断她的脊骨。
很久很久之前,付子俭就知道程瑶的存在,为了保证能替她孕育出最纯正的血脉,他,魇族最尊贵的王,因为一个预言,不得不沦为一个为凡人女子守贞的玩物。
付子俭心里怨气冲天。
脸上突然感到一片湿润,程瑶震惊到瞳孔放大。
是付子俭在舔舐她的脸。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一会儿要杀她,一会儿又黏黏糊糊。
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块糕点被付子俭舔来舔去,湿漉漉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栗。
是害怕。
只不过,神奇的是,程瑶感觉自己脸上被舔过的地方都不疼了,甚至浮肿的地方都渐渐消了下去,恢复了正常。
少女的气息很干净,没有丝毫杂质,一双浸润了眼泪的眸子黑亮澄澈,付子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以前吃过的奶豆腐,滑滑的,腻腻的,很好吃。
她的人他不喜欢,她的身体他倒是勉强可以接受。
直到付子俭猩红的唇舌来到她的唇角,略带着倒刺的舌苔去含她的唇瓣。
上面一颗蝴蝶形状的舌钉闪闪发亮。
程瑶突然趁他不注意,伸手将他推开,飞快向后退,转身就逃。
“你居然敢拒绝我!”
不识趣的女人,他的体液是最佳的治疗灵药,这女人居然一点都不感激他,还敢推开他。
付子俭一双美丽妩媚的眼睛因为怒火而瞳色更加红艳,金色的卷发摇曳着,迅速伸手锢住了少女的手臂。
程瑶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了,头皮发麻。
她整个人被少年狠狠甩在了那把铺着羊皮的椅子上,下一秒,少年覆身上来,手臂上戴着的冰凉金钏也随之毫不留情的刺进了她柔软的身体里。
好疼,像是被人活生生地劈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