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正在对镜描眉,佩佩一脸笑眯眯的走了进来:“珊珊啊,咱们有多久没见露露姐了?她辞职离开这么久,我都想她了,可惜啊,不知道她如今在哪发财,想找她聚聚也是做不到啊……”
珊珊闻言,一边手中眉笔不停,一边撇嘴讥笑道:“佩佩,真难为你还记挂着露露姐,我还以为这段时日,你泡在钱堆里,起不来了呢?”
佩佩见状,先是一噎,转瞬换上一副受伤的表情:“珊珊,你什么意思?是我让露露姐辞职的吗?明明是她不服老板定的规矩,怎么?我家里是什么情况,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一个两个的都指着我来养活,除了拼命的赚钱,我还能怎样?”
苦肉计外加搭配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不设防的珊珊,语气软了下来:“诶呀,我又没说你什么,做什么这个样子?
你家什么情况,我自然知道,可是,哪怕再怎么赚钱,该守得底线,咱们得守着啊,你没感觉你这段时日,变了很多吗?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说罢,珊珊叹了一口气。
换做平时,她早甩手走人了,可现下收了万峻豪钞票的她,唯有先压下火气,耐心道:“诶呀,珊珊,我不过是想着,咱们都多久没见了,好歹小姐妹一场,聚一聚吃个饭不过分吧?
可是你也知道,露露姐一向跟我不对付,你让我上哪去找她啊,我又不像你跟她,她从来都是,有什么心里话都跟你说……”
珊珊闻言,想着姐妹聚聚也能联络感情,只好依了她:“好啦,好啦,露露姐那边我去说,行了吧……”
佩佩眼见目的达成,自然满心欢喜,提议道:“诶,咱们与其上外头吃饭,不如就定在七重天吧……”说罢,也不管珊珊回应,她便扭着腰肢,离开了化妆间。
……
爱兰特咖啡屋,
正在二楼厅中央弹琴的张露浓,隐隐觉得今日她这心很不舒服,给她一种毛愣毛愣的。
感觉要发生些什么事,还有她这右眼皮也是跳个不停,搞的她心绪不宁,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半晌,她轻微甩了甩头,抛去心思杂念,认真的弹着琴,权当是自己累了,不作她想。
须臾,一曲毕,张露浓优雅的合上钢琴盖,提裙行了一礼,后缓缓走下楼来。
办公室内,桑秋雨依旧是老样子,递过一杯新进的酒。自张露浓驻唱爱兰特咖啡屋之后,但凡是店里进了什么品种的酒,他都会邀请她跟自己共饮。
也可以说他假公济私,如此一来,他就可以见到她,哪怕,只跟她说上一句两句话,他也可以乐个一天。
“嗯,没想到这酒的品种还挺多,小小的桑葚,居然也可以拿它制成酒来喝,还有……口感不仅浓郁,且还不涩口,嗯,确实不错,托桑老板的福,我很荣幸喝到这款酒,thankyou!”
张露浓边轻晃着杯中的液体,边赞叹不已道,适才那股子没来由的烦闷,也随着这酒的缘故,竟是消减了不少。
桑秋雨闻言,笑的温和道:“诶,你我之间谈什么谢,你给我带来客流量,我身为老板,又岂能委屈了,我的最佳员工呢,这是给你的额外福利……”
桑秋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每回面对张露浓时,总是不敢直面真心,想着自己都三十大几的人了,搞的跟个毛头小子这般纯情,好么?思及此,他不由得摇头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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