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心里却在想着:这个和义兴的温方安,也不知道能不能靠得住啊?后面鸡毛勇肯定会反击,就看今晚上的最终结果如何了?
两个人肩并肩手挽在一起,却是同路异梦,一起进了嘉兰冰室。
嘉兰总是心里放不下后事,一边让伙计上饮料,一边挨着温方安坐下,开始打听起他的底细来。
好在温方安虽然滑头,但是坐在旁边的四个小弟,可是头脑简单的莽夫,你一
嘴、我一句地,简简单单就把事儿全说了。其实温方安倒是也没有特意隐瞒什么,原本就是打算故意逗一逗嘉兰。
其后嘉兰这才明白,这个和义兴干脆就是温方安信口胡邹出来的,至于跟随的四个小弟,也是昨天晚上刚拜的大哥,甚至都没进行任何仪式,顿时她的心都凉了。
不用多说,鸡毛勇今天晚上动员个百八十人,根本就是轻轻松松。到时候,就是拿人命堆,也能堆死温方安。这可怎么是好呢?要么趁着现在白天还有时间,自己赶快跑路吧?
嘉兰看着不知死活的温方安,安安稳稳地坐在那儿,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还不知即将大祸临头。
念着他方才也是为自己出头,嘉兰忍不住提醒道:“安哥,晚上的事你看怎么办才好?”
“晚上,晚上有什么事?难不成兰姐你,想和我……,咦,兰姐你好污啊!”嘉兰恨得直咬银牙。
什么时候了,你这个色鬼还在这胡思乱想。嗯,不对啊。看着温方安也不像那种色令智昏之人,而且刚才对话也是有条有理的,出手间也是很高明的样子。这个混蛋,该不是在戏弄我吧?.
嘉兰终究不是毫无阅历的家庭妇女,猜出温方安必有倚仗,否则不会迄今还这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随即她将半个身子都靠在温方安的肩上,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腻声说道:“安哥,你就给人家透个底嘛。要不然人家一直担心着你,饭都要吃不下了。”
说着,她拉起温方安的一只手,做势就往自己的胸前摁去。
温方安拍了拍搂着自己胳膊的玉手,慢慢抬起左手,握成个拳头,淡淡地说:“我的底很简单,就是~靠这个。”
嘉兰眼睛都瞪圆了,看着那个拳头,简直无法相信。你不说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吧,拉出门大炮来也好啊,你竖-个拳头是什么鬼啊?
见嘉兰拉手的动作停下来,温方安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笑着说:“怎么了,不相信我啊?唉,也是。我这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只带着四个小弟,想对抗14A确实有难度。要么这样,还请兰姐大发慈悲,拉我一把-啊。”
嘉兰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温方安,恨不得跳起来,往他头上来一巴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心里暗自琢磨:他到底是在戏弄自己呢,还是真的病急乱投医,向自己求救?
却见此时温方安神情一肃,正色起来,说道:“不过兰姐,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得先办好。”
嘉兰神情一振,赶忙问道:“什么事,你说。”“咱们中午的大餐,要吃什么?这可得好好合计一下。”
嘉兰让他戏弄得哭笑不得,一时不由泄了气,赌气地甩开他的手,说道:“你也不是个好人,就知道戏弄人家。”
温方安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那儿有句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吃饱了饭,怎么去对付鸡冠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