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采摘木耳、松荪、菌类约十余斤,野生山参两颗、灵芝一朵、其它药材不计。
看着天色早早的暗下来,远处的天空霾影渐浓,“五六零”何雨柱唯恐被雪困在山里,自觉这些足够支撑过年了,就急忙赶出山来。
想想自己只是中午简单对付了一个二合面馒头,一天跑下来,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何雨柱越想越觉得肚子在叫屈,干脆先进了西山口村,打算找个老乡对付口吃的。车刚停到村口,天上就开始飘起了雪花,何雨柱暗暗吁了一口气,幸好出来的早。时间已快到傍晚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忙活晚饭,加上天寒地冻,只有几个调皮的孩子还在街上嬉闹。何雨柱冲着他们一招手,这帮很少见到吉普车的顽童一窝蜂的冲了上来。他从兜里(系统空间)掏出几块水果糖,递给为首的一个六七岁的大孩子,问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
“俺叫石玉松。”
“也叫狗蛋……”其他几个嘻嘻哈哈地揭着老大的老底。
何雨柱冲着打闹的孩子们笑了笑,跟石娃说:“好了,别闹了,先把糖给伙伴们分分。再带我去村长家里,你认识地方吧。”
孩子们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纷纷嚷嚷道:“他肯定知道,他爹就是村长。”
何雨柱微微一笑,没想到这么巧。随着石娃来到家里,路上打听到他的村长爹名叫石金山,是一位复员军人,去年打完东边战争后就退伍了。本来身上有个人二等功,又是排长,可以进城安排工作的,可老石说:自己没了一条腿,是个残废,不能给国家添负担。就想回家过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就满足了。
上级高层考虑满足他的要求,就安排老石回村里当了村长。
石金山是个刚满三十岁的汉子,甩着一条空空的裤腿,单腿盘坐在炕上,督觉地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并不在意,他敬佩这些英雄,时常懊悔自己要是能早来几年,是不是就不用让他们付出这么大的牺牲了。每当想起电影中彭总的台词:我们生在这个时代,牺牲是必须付出的代价,我们不付,就儿子付,孙子付。我们这代人,一身血、两脚泥,还是我们付吧。何雨柱总是眼中含泪。这些人,可能没什么文化,见识也不高,但是需要付出的时候,总是他们顶在最前面。改天换日的动力是他们,国家崛起的基石也是他们。
老石被这个人眼中的湿润和暖意给弄愣了,不明白头回见面,他的亲切感是怎么回事?木木地接过递来的烟,抽了一口,老石不由自主地缓和了态度,问道:“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奉上自己的工作证,心里暗暗感谢轧钢厂的工作效率,半天时间就搞定了,真快。
老石翻开一看,怀疑之心又起。轧钢厂技术总顾问、机床设计研究院院长?这是真的、假的?要是造假也太草率了吧。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虽然自己此世长得还是着急了点,但是毕竟身体素质太高了,又习练国术,所以外貌面相还是没有达到能匹配这个职位的程度。
他也没法解释,总不能把毕老抓过来帮忙澄清吧。盯着老石怀疑地眼神,何雨柱厚着脸皮说:“石村长,这次来是想讨口饭吃。”
看着老石两口子惊诧的眼神,何雨柱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说道:“石村长你
也看见了,我管着一个将近二百号人的研究院,快过年了,想给大家弄点肉………可城里实在买不到,只能到山里想想办法了,这忙活了一天,饭都没顾得上吃。”
老石暗想:这还有点特务的水平,毕竟把话都说圆了吗。
不对啊,老石忽然一惊,问道:“你是自己进山打猎的?没带枪,还是放到车上了?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能放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