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小小，欧铭，包括夏蒙作为秘密股东在股东大会上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而缺席的一位股东也委任了代表。
口头上说要为难康小小的小秘书，实际上凌秋在工作上待小秘书还是很好的。
只是凌秋也感到很神奇，爱情有的时候真的是很奇怪呀。
“上官小姐，合作愉快。”
李书洋合上文件起身与上官凌秋握手。
“合作愉快！”
上官凌秋将文件放进文件袋礼貌的回应，官方客套的寒暄还是要有的，毕竟是在办公。
“对了，宫一凌在办公室吗？”
正事办完了，凌秋也没忘还有别的事。
“在的，我带您过去。”
李书洋作为首席秘书一般只会亲自接待重要人物，私下里，她们算是朋友，但在公司里，就要有在公司应该的制度。
宫一凌正在办公室处理公司日常事务，她只知道A市的项目会和理天合作，但是相关细节，交给了李书洋处理。
她知道康小小他们这些年来一直对她也颇为照顾，只要有能合作项目，都会第一时间给到飞鸟这边，无论是公是私，都对她仁至义尽。
宫一凌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人，可是无论她怎么询问，一直都没有人给她透露半点消息。
或许是不方便，也或许是连她们都不知道吧。
这几年他们也的确有过不少合作，自两年前理天并入汇联集团，靠着大公司的知名度和财力，理天在国内短短两年内成长迅速，A市的项目与理天合作的这么愉快，她也没想到。
“还在忙呢？”
凌秋轻车熟路的径直走向宫一凌的办公桌。
正在处理文件的宫一凌，抬头便笑了。
“我刚还在奇怪了，理天会这么快答应和我们合作。”
按道理来说，就算康小小她们开后门，流程上来说，也不会这么快，汇联是大公司，流程上会比较严谨。
“老实说你们这个项目做下来我们真没什么赚的，不过上头的命令，不知道谁进了公司高层，这个项目是集团那边同意的，我就很奇怪，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认识汇联的高层？”
这也是凌秋疑惑的地方。
“嗯？汇联的高层不是你们吗？”
宫一凌起身与凌秋坐到落地窗旁的会客沙发，李书洋端来咖啡，打算出去，却被凌秋的话吓住了。
“难道是康小小下的聘礼？？”
凌秋大胆猜测。
正常来说，康小小想把审核进度提高，那可真要费不少力气呢。
“康小小不会这样的。”
李书洋有一些尴尬，这是哪门子聘礼。
“逗你的啦，我问过他们了，原来你们这个项目在今天就被营销部否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到了集团那边，莫名其妙的同意了，我们也是收到的集团的消息，才知道和你们有合作。”
凌秋笑着说道。
李书洋，摆好咖啡就出去了。
她可不想再被调侃，在老板面前聊私人感情，她表示很恐慌呀。
“但是除了你们，我真的不认识其他汇联的人，因为A市的项目对我们很重要。但是资金上面确实有些问题，所以你们不和我们合作也很合理。”
宫一凌浅浅的有一丝尴尬。
“还是你叔叔的事儿？宫一凌，这公司你硬撑了这些年，实在不行就算了，别到时候把全部心血搭进去了！”
凌秋劝道。
他们几个人都在努力给宫一凌拉业务，奈何飞鸟有条大蛀虫。
“没了公司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宫一凌抿了一口咖啡，苦到心里了。
她何尝没想过放弃，至少还能想办法留下一笔钱，这些年的亏空，她看在眼里，人也是肉眼可见的疲惫了许多。
“得，不谈这些，今天我过来是约你吃饭的，在外面待太久了，很久没吃h市的家常菜了，前几天我发现一家比较不错的私家菜馆，带你开开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