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星在经过他的同意后,像个变态一样把脑袋伸进他的衣服里,亲吻着beta单薄柔软的胸膛,皂香味包裹住他,让他呼吸急促,饥渴难耐。
beta的哭声细细碎碎,眼睫被泪水打湿,面庞潮红一片,房星用尽了自己前十几年里看过的招数,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所以他在尽力的,不想让beta疼。
可是他最后一步还是失控了,那种滋味刻骨铭心,他从来没想到一个beta的身体会这么的……
他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坏掉,望着beta失神的眼睛,微张的唇,他亲了上去,抱着beta做着更过分,更激烈的动作。
直到天亮也没罢休。
那年他十八岁,冬雪纷飞,壁炉里的木头噼里啪啦作响,他抱着温暖无助的beta,昏天倒地乱来了一周。
等他清醒,嗅到beta身上浓浓的月季花香后,怦然心动。
一样柔软甜蜜的情绪填满他的胸腔,房星想亲上去时,梦又醒了。
他颓废跌坐在地上,那栋别墅中,在角落里灯光闪烁的圣诞树、壁炉里燃烧的果木、躺在他怀中的恋人,全部消失不见。
只剩下冰冷又灰漆漆的房间,天刚破晓,一缕阳光顺着没拉好的窗帘透进来,折射着房星眼泪的光芒。
第四年了,他和beta分开的第四年。
思念并不会随着时间消失,而是随着房星的血液流进心脏,当房星的易感期来临,他的心脏处的血液就会开始灼烧,让他痛不欲生。
每一次,每一次,直到他刻骨铭心,直到他鲜血淋漓。
他和那个beta应该是在他清醒时分开的。
十八岁那年,他在易感期最后几天与父母视频通话时,父母意识到他有解离症状,随后暂停了他的留学,直接把他接回国内,找了最顶尖的专家医治。
医治方法有电击、催眠、腺体手术、精神洗涤等等一系列办法。
房星被弄得记忆混乱,记性也不是很好,连凌霄这个发小去看他时,他都得努力辨认一会才知道这是谁。
最坏的就是他也忘记了那个beta的样貌,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只有依靠易感期的痛苦才能回想起来。
他想过去找beta,但是当他在易感期中,站在异国他乡,馥郁的月季气息总是会吸引过来一众热心群众把他送到警局医院大使馆之类的地方。
自那之后,为了防止他乱跑,他每次易感期时都会被戴上这个项圈。
房星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起身给凌霄打电话,但是接电话的是郁眠,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还没睡醒。
房星沉默一会道:“郁眠,凌霄在吗?”
凌霄似乎就在郁眠苏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凌霄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怎么了?”
“我昏了几天了?”
凌霄下意识滑了下屏幕看时间,接着道:
“三天。”
房星点点头,语气平淡,不像平时那样贱兮兮又吊儿郎当的,他说:
“我哥那个赌鬼要是去找你们,别见他,你一见他的话他肯定问你们借钱。”
凌霄挑眉,“你哥回国少说也有两个月了吧?你一面也没见过?”
房星应了一声,爬起来把手机开了免提,然后赤着脚去给自己冲了杯咖啡,说话时空荡的房子还传着回音:
“我家都不敢回,生怕碰见他堵我,现在我还能用易感期这理由挡挡,等我易感期过了,估计就必须去见他了。”
他和凌霄闲聊了几句,凌霄表示一会他过来给自己买点吃的,房星为了表示感谢,顺手给他发了个红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