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除了我,你们所有人都会被他影响,你敢保证炼丹时弟子们的安全吗?如若不能,就让开。”
姜垂光眉头紧蹙,不满地打量着姜松清。
片片雪花落在花辞树发丝上,姜松清没再继续跟他客套,直接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医修喜静,平羌又地广人稀,所以门派建的极其庞大,基本上一人一栋房子。
他的屋子还是比较好找的,因为宗主住的是最大的。
姜松清望着气势恢宏的黑瓦白墙,感叹一声真不愧是宗主。
他把花辞树放在床上,伸手将他衣带解开,看着他身上的触目惊心的伤痕,姜松清眉心皱成川字,心下烦躁至极。
他摸了摸花辞树微微凹陷的洁白小腹,侧腰一道口子血肉都翻着,看的人头皮发麻。
这边的人虽然神智不受花辞树影响,但是也对他厌恶至极,如果提出要给花辞树医治,恐怕没人答应不说,自己也会遭到质疑。
花辞树再继续流离颠簸,对他的伤势很不利。
姜松清在屋里翻箱倒柜好一顿才找到了一个药箱,但里面除了纱布什么都没有。
姜松清想到自己遗失在涵虚境的工具箱,他再次呼叫系统:
“520,万能工具箱是我的新手礼包,这下我礼包没了怎么办?”
520其实在他们逃走的时候就把工具箱收回了,见姜松清问这个事情,直接把工具箱放在了屋子里。
姜松清看到那个箱子顿感亲切,又开始了他的开盲盒之旅。
来瓶碘酒来瓶碘酒来瓶碘酒……
他双手合十,虔诚许愿。
“啪嗒”一声,一个玻璃瓶咕噜咕噜滚过来。
不是碘酒,是一瓶医用酒精。
酒精也不是不行,就是可能疼一点。
他拿着酒精,对着还在昏迷中的花辞树小声道:
“有点疼,忍着点。”
他拿着沾着酒精的纱布小心翼翼地往花辞树伤口处擦拭。
花辞树是被刺痛感痛醒的。
鼻尖萦绕着一股子强烈的酒味,他看着眼前戴着玉冠,广袖华服的男人,忽然想起来昏迷之前他那番话。
花辞树猛然起身,吓得姜松清手里纱布落地。
门上设着禁制,他打不开,于是微微敛目,雪白浓密的眼睫遮住眸中情绪。
伤口撕裂,他一时撑不住,索性坐在墙角,声音平静:
“姜宗主,是想把我炼成丹药吗?”
“黑化值+3,警告!警告!”
姜松清看着自己在路上给他换掉的衣衫又被血染脏,又望向他无措又警惕蜷缩在角落的身体,和忽明忽暗,仿佛舍不得蛊惑自己的双眼。
他突然萌生出一中想把花辞树抱进怀里的想法。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