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刚洗完澡,被热水熏得脸色有点红,他的身高比沈舟望矮一些,好在身材堪称黄金比例,穿着宽松的寝衣从屏风后边走了出来。
沈舟望背对着他,仿佛这期间一直没有转过来一样。
周越有些不信,他把平头哥放下,沈舟望就突然转过身来。
寝衣的领口有些大,再加上周越弯下腰,沈舟望站着,能看到他的脖颈,还有他最爱咬的锁骨。
白天被他种下的红点,现在已经变成深红色,一枚一枚的,烙在小皇帝的身上。
沈舟望能感受到一股热血涌到某处。
周越的目光猝不及防落在他的胯部,立马大惊失色:“你是花孔雀吗?怎么无时无刻都在求偶?”
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掉了。
忙把正在舔毛的平头哥抱起来,捂着它眼睛。
平头哥“啧”了一声,“好好好,你自己的相公,你自己看,我不看就是了,至于捂着的眼睛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大?”
它向来说话大胆直接,什么都敢说。
周越控制不住又扫了一眼,整个人都不淡定,像是受到了惊吓,无意识地道:“大……”
实在是太那啥的。
凭什么啊?
周越真的想不明白。
他想得太入迷,没有注意到沈舟望已经朝他走过来,“陛下在说什么大?”
他伸手,抓住周越的手腕。
周越反应慢半拍地回答:“朕说什么关你什么事!”
他总觉得沈舟望是故意的,在向自己显摆他自己有多雄伟壮观。
虽然他的确很厉害……
沈舟望笑着摇了摇头,把手覆盖在周越胸膛上,隔着布料轻抚着他的肌肉。
他的力气很大,掌心带着微凉的温度,指尖却是火热的,像是有火焰在燃烧。
周越想把沈舟望推开,却发现他力气很大,挣扎之中不知怎的,就碰到了沈舟望的腿。
两条腿紧贴在一起,周越触电般地缩回去,“你这是在做什么?”
“微臣在检查陛下是否受伤。”他理所当然地扯开周越的领口,就要查看里边的伤势。
周越急了,从他的手臂下钻了过去,不愿意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沈舟望也没有继续纠缠,反而道:“陛下如今的功课如何?可有天天练字?”
他方才见到小皇帝看书,就是不知他有没有练字。
沈舟望似乎又成了之前那个严肃的夫子,居高临下地过问他的功课,让周越觉得有几分尴尬。
功课什么的,他没有做,倒是整天吃得饱饱涨涨。
但自然不能跟沈舟望细说。
因为他看到沈舟望手上的戒尺了,辟谷立马开始刺痛。
周越退后一步。
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撒点谎应该不算什么吧?
他不情不愿地道:“每日都会练习,写得不算好看吧,但还勉强能看,没有落下。”
他说完,就听到沈舟望说:“既如此,陛下就写几个字给微臣看看吧。”
沈舟望说这话,他手里的戒尺随着他的动作而晃了晃。
周越的脑子轰的一声,回想之前被打的事,他怂了,只能硬着头皮拿起笔杆,蘸了墨,却不知要写什么。
“啪”地一声,墨汁滴落在宣纸上。
沈舟望站在周越身后看。
平头哥站在桌子上,好心提醒他:“小财迷,这次可别在画乌龟了,画个兔子吧,兔子挺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