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要不直接走搞笑直播？”策划提议。
“我才不，都怨那个网友买家，我的可爱形象都让他毁掉了。”香香在化妆间准备着。
“可是那天直播间10万人看能，破记录啦？”策划扒拉着平板电脑的数据，直观的曲线，看得香香有点失落。
“要不，我们专门雇佣一个这样的买家，穿插一下话术，不定期的炸一波？”
“我不想作假，王哥，我这几天销量也没减少呀！”香香分析道。
“行吧……还有半小时开直播，你准备出去吧。”
香香坐在屏幕面前，有了今生第一次被调侃后的无数次调侃，原本主播干的就是一个脸皮厚，可是后来她又推荐自己的杯垫时，对方天真的来了句，我不用那个，我有女朋友。
我不要。
我对其他赠品感兴趣。
最后，一周的直播下来，香香再没脸皮厚的说自己的杯垫，而是直接二选一其他东西。
刚开始还有人调侃：“咦，怎么没有杯垫？”
“有的，库存还挺多。”香香听人提到，自己配了哈哈的bG。
“你要那个嘛？”香香凑到屏幕前。
“我不要，就是问问。”
“哦，好吧好吧。”香香笑嘻嘻切断来线，心里想捅那个zg123一百刀子！
都是他害得，自己被直播间强改了风格，接受各种调侃，不过为了生活，她只好接受了。
只是被调侃太多，自己就忘记要乐观，忘记自己的最初目标，是挣使自己自由的金钱。
“不会哒，王哥，我就是小酌——”香香卸妆后，心情失落，找了个酒吧喝酒。
以前是直接回家补觉，现在是小酌甚至微醺后再回家倒头睡。
生活发生了改变。
这一头的张歌三分钟热度后，放弃了滑板，主要原因是提示音太讨厌了，一直告诉自己接下来会以什么姿势摔倒。
听的张歌下意识害怕，原本开心的娱乐项目，只好放弃。
“哎，好无赖哦。”张歌看完文言文的注解，躺在床上，两只手胡乱摆动。
“对了，张大老板送的手表，到底多少钱？”张歌忽然想起自己手腕上的表，点开网购平台，竟然是空？
“搜不到，手工做的？”
张歌直接搜索手表后的网站，这么一看傻了眼，“170万？”
原来这个腕表官网相当大气，一个表一个序号，张歌直接输入木盒上的序号后，弹出来的内容，值得他感叹。
“原来有钱的爹，真是好香~”张歌仔细盘了一下表面。
重新刷着手机。
“张叹那还挺能热闹。”张歌看她发的小视频，好多人呀，帅哥美女围聚一堂，各种嗨。
“我成年了呀！”张歌从床上蹦起来，“所以疲劳的学习是不利于身心健康的，我去找五姐嗨皮一下。”
张歌走到大衣柜前，翻出皮革卫衣，上面绣着巨大的logo，穿了双限量的球鞋，皮带还骚气地选个蓝色的，整个人换了穿衣风格。
摩丝呼头，大背头准备好后，张歌直接打车。
“走，师父，去疯人院酒吧！”
灯红酒绿一条街，张歌下车后看花眼，别人看他也花眼，一看就是初来乍到的小屁孩，这穿衣风格生怕别人看不见他。
“进吧！”门口的安保差点没认出来他来，前几次来过的张歌自然不是这个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