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前头人在走，后头猫被拖。
人多热闹，奶团伸长小脖子看。
沈北书把绳子放到二哥手中，上前看。
原来是沈可在拍代言照。
“念念，我们不进去看，人多。”
小脑袋摆摆，萌萌的眨巴小眼睛。
唰的一下，沈北书的目光瞥向猫。
猫恹恹地举起爪，来抱我，我要累死了。
沈北书蹭蹭小脸，“念念卖萌也不行。”
“哼。”奶团喝一大口水，小嘴一撅，全吐沈北书脸上。
扑面而来的水让沈北书猝不及防，他愣了一刻，气上心头。
“沈知念，哥哥生气了。”
猫默默地站起来，好像和我学的。
猫迈着小碎步，站在沈北书身边，无辜地眨巴眼睛。
沈北书擦擦脸上的水，抬手在小嘴上轻拍一下，“再吐哥哥，打屁屁。”
沈安低头看猫，“突然乖了。”
顺着声音往下看，心虚的猫。
“猫猫，你教念念的！”
沈北书抱起猫打两下屁股。
猫捂住屁股，“喵喵喵。”
奶团撅起小嘴，又大口喝。
鼓起小嘴，噗沈北书一脸。
沈北书直接抱起奶团往外走，懵懵的奶团伸出小手，“锅锅。”向沈安求救。
拐弯到一处长凳子上把奶茶拿掉，抓住小手，“看着哥哥，为什么要吐哥哥？哥哥的脸都是水，眼睛上也是。”
小脑袋低下，瘪瘪嘴，准备嚎，“哇哇哇。”
沈北书没有哄，平静的看着，“哭吧，哭累了，打屁屁。”
哭声戛然而止，小嘴巴闭上。
奶团讨好的蹭蹭哥哥的脸，“锅锅。”
猫拉沈安救奶团，沈安纹丝不动，任由猫往前走，再拉回来。
猫爪子抵住地，还是被拉回来，它不放弃，继续迈着小碎步，我要救念念。
小孩子要好好教，他在，念念有恃无恐。
沈北书严肃的看着奶团，奶团从一开始的嬉皮笑脸，到吧嗒吧嗒掉眼泪。
“锅锅。”小奶音委屈。
“沈知念，哥哥不开心，可以吐念念吗？我们不可以乱吐，即使是哥哥也不可以。”
沈北书没有擦脸上的水，就这样看着奶团。
“锅锅。”小奶音越发委屈。
“错了吗？”
“嗯。”小脑袋点点。
“还会吗？”
小脑袋摇摇。
“谁是最听话的宝宝？”
沈北书教训完，还要树立念念的自信心。
“念念。”小奶音小声。
“谁是哥哥最喜欢的宝宝？”
“念念。”小奶音越来越小。
“谁是哥哥最喜欢的宝宝？大点声。”
“念念。”小奶音喊。
“哥哥最喜欢念念宝宝，下次不可以吐。”
“嗯。”
沈北书从口袋拿出纸巾，放到小手上，“给哥哥擦擦脸。”
小手轻轻的擦，小眼睛认真看着。
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
“锅锅。”
“哥哥在，念念给哥哥擦干净，哥哥带念念远远的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