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楼下。
奶团窝在哥哥怀里，小眼睛亮亮的，试图寻找熟悉的身影，不放过一个人，认真瞅瞅。
沈则走出公司看到白色小团子小脑袋左摇右晃，一侧的猫背着粉色小背包。
“念念。”沈则快步扑向奶团。
“锅锅。”小奶音很激动。
“走咯，我们去新家看看。”
沈北书俯身抱起猫，“走，去新家看看。”
与此同时，沈可刚参加完综艺，她刚出电视台门口。
又是一大批记者涌向她，保镖死死拦住。
突然一个水球打在她脸上，炸开了，是墨汁。
“不要脸，害死你的亲妹妹，你怎么不去死。”
“就是，就是，你害死我家姐姐。”
原来是伊云可的粉丝。
沈可冷笑一声，“我没有杀她，她是自杀的。你有什么资格谴责我，没有我考上戏剧学院，她能当明星吗？你能看到她吗？”
李月拉着沈可想要往保姆车走。
她甩开手，冲刚刚砸她水球的人逼近，“你说说，我怎么杀了她？你有证据吗？”
“你心疼她，为什么不心疼我？你没读过书吗？不知道戏剧学院难考吗？”
“你以为你喜欢她，你就很清高吗？以为自己很尊贵吗?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批判我?”
“如果你身处我所在的处境，你能熬过去吗？”
把丢水球的人逼着说不出话来。
沈可抢过一旁的水，直接倒在对面脸上，“你真装。”
李月慌了，“沈可，走啊！”
她把水瓶重重砸在地上，“什么东西道德绑架我，你姐姐上的大学还是我考的，我一个字一个字写在答卷上取得的分数，你清高，有本事你考一个，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以为沈可不会反击的女孩捂住脸往外跑。
她冷眼扫一周，“看什么看，没见过被害人反击吗？”
记者都退后几步，沈可上了保姆车。
看到熟悉的身影，她扑过去，“沈枉，为什么都说是我的错？我没错。”
“你不该打回去。”沈枉边说边擦去她脸上的墨汁。
“你也怪我是不是？”
沈枉把纸巾随手丢在垃圾桶里，“我没有怪你，你太意气用事了。”
沈可听不进去其他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
“你在和我赌气吗？”沈枉拿纸巾擦手。
“没有，我只是有点累。”
沈枉靠在座椅上看手机，她侧头悄悄打量。
一手拉住她，将她带入怀里，“看看，你更出名了，你五分钟做的事，公司要给你澄清一个月，噢不对，三个月，花大量的人力财力。”
沈枉轻轻拍她的脸，用力掐住她的下巴，“脾气越来越大了。”似乎在警告，又似乎在陈述事实。
沈可错过眼神不看。
“回公寓，暂停你的一切合作与活动。”
“凭什么？”沈可不情愿。
“这次是墨汁，下次就是硫酸，凭什么？凭你又上热搜，凭伊云可死了。”
“人总会怜惜死去的人，缅怀她，不管她生前做过什么事。”
“我才是受害者。”沈可喃喃道。
“唉。”沈枉幽幽叹息，搂住她的腰，“有些键盘侠不在乎真相，只想宣泄对生活的不满。”
“为你好，回去休息几天，等这一茬过去。”
“那我会不会被公司解约？”
“不会。”沈枉肯定回答，顺带握住她的手，“不是你的错。”
沈可倒水这件事迅速在网上发酵，被倒水的女生在网上哭诉。
褒贬不一，有的帮沈可说话，有的声讨沈可。
沈北书滑动屏幕，恰好看到热搜。
沈则凑过去看，小脑袋也凑过去，“北书，这不是温言公司的沈可吗？她闹出幺蛾子了。”
沈则低头捂住小眼睛，“小孩子不能看手机。”
“哇哇哇，哇哇哇。”奶团扯着嗓子嚎。
沈北书关掉手机，抱起奶团，“不许嚎，对嗓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