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言刚准备说话，奶团指着不远处的皮卡丘人偶。
“锅锅，念念。”
“好，和皮卡丘拍照。”
走近一看原来是甜品店开业，让玩偶发传单吸引客流量。
奶团伸出小手要抱抱。
沈则上去交涉，“我可以穿会你的皮卡丘吗？”
皮卡丘脑袋晃晃，“不可以。”
“一百。”
皮卡丘立刻点头。
换成沈则穿好，他抱紧奶团。
沈温言负责拍照，咔嚓。
“念念看镜头。”
奶团举起小手，“喵呜~”
小猫回应，“喵呜！”
李力拿手机偷拍，并发去校园论坛，“兼职人偶遇到冤大头，一百块拍一会，我一天才一百五。
“哥哥抱，人偶很重，三哥在里面很累。”
沈则脱下后，擦擦额头的汗，里头闷热。
奶团看着手机里的自己，小手指了指，“念念。”
又指了指皮卡丘，“锅锅。”
沈则扫码付钱。
李力收到一百块后殷切道，“老板，下次有这种好事叫我，我随时把人偶服送过来。”
“不用了。”
李力指指奶团说，“你真宠妹妹，要什么就给什么。”
他自我推销，“暑假带娃，五千包吃包住。”
沈则手搭在李力肩膀上，“不用你看。妹妹太可爱，我们争着带。”
李力口袋的手机一直震动，他点开看。
一楼：念念和他哥哥沈温言，多拍几张，可爱死了。
二楼：加一，我要把念念做屏保，不哭不闹的小孩超级爱。
三楼：楼主多发点。
四楼：我去，兄弟，你几分钟赚一百，我眼红。
.......
李力看着两人一奶团离去，他低头打字，走了，刚刚自我推销五千包吃住带娃，可惜人家看不上我。
209楼：我三千包吃住，你太贵了。
楼主：太卷了，受伤的是你我。
209楼：你不懂，念念住的地方是大庄园，网上有图片，但很模糊。
李力关掉手机，继续穿玩偶服发传单。
奶团趴在沈温言肩头，小眼睛四处看。
猫被迫趴在沈则肩头，它一开始是拒绝的，它想自己下来走。
可沈则一把捏住它的脖颈，唉，小猫摸了摸脸，无奈叹口气。
这年头，当猫很难。
沈则拍拍猫屁股，“你越来越胖了，该减肥了。”
“哥，我刚刚带猫猫吃猫饭，它吃饱了。”
奶团指着兔子挥挥小手，沈则停住脚步。
“温言，给念念和兔子像拍照。”
把奶团摆弄在兔子上，沈则扶住小身子，奶团攥住兔子耳朵。
在玩偶店门口看到，店员看到可爱的小团子，拿起手机拍照。
雪白石兔子上顶着可爱的小奶团。
“念念比耶。”
奶团懵懵的，沈则把奶团的中指和食指拿出来，将其他指按下去。
“这叫比耶。”
沈温言蹲下身，给奶团找角度拍照。
“哇，好可爱，念念看镜头。”
奶团小手比耶，晃晃小脑袋。
沈温言不好拍，直接转成视频，“谁最可爱？”
奶团奶声奶气喊，“念念。”
“谁最喜欢哥哥？”
小奶音喊，“念念。”
“哇，念念超级棒。”
沈则抱起奶团，奶团不肯松小手，“念念。”
沈则看着兔子沉默一会，“哥哥拍兔子的全身照，回去给念念按比例做一个玩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