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您的话有失偏颇。”花静月挺身而出,为墨砚渊辩护。
“我与王爷成婚以来,身体安康,并无任何不妥。我的妹妹也有身孕,她常来战王府,与王爷同桌共餐,她和她腹中的孩子安然无恙。
反而皇上、太子、公主,还有如今的华良娣,与您都亲密无间,这不得不让人产生些许遐想……”
龙轩点头赞同,他向皇后娘娘禀报道:“战王妃所言不虚,臣内人胎像平稳,并未有任何异样。”
王皇后脸色骤变,她没想到花静月和龙轩会如此公然反驳自己。
这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皇后的威严。
她怒目圆睁,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战王妃,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如此跟本宫说话!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你竟然敢在本宫面前指手画脚!”
“是本王给的胆子,皇后有意见?”墨砚渊冷冷一笑,威压四溢。
他上前一步,逼近王皇后,“既然皇后如此热心祈福,那何不亲力亲为?皇兄让本王摄政,你却想让本王远赴淹城,究竟是何居心?难不成,皇后有意取而代之,成为这摄政王。”
王皇后被怼得无言以对,她后退一步,避开墨砚渊的逼视,“本宫……本宫绝无此意。”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墨砚渊的气势所慑。
在场众人都察觉到了皇后与墨砚渊之间的紧张气氛,他们心中暗自揣测,却都不敢出声。
华首辅见状,连忙打破沉默,“王爷,皇后,当前还是先看看小女吧。”
众人移步至华盈的救治房间。
还未进门,便听见华盈撕心裂肺地哭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救救我的孩子!”
她的声音凄厉而绝望,让人心生同情。
丫鬟们端出一盆盆血水,触目惊心。
花静月心里有些发怵,直到她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
“王爷~”
她低头看到墨砚渊的手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感受着他的温度一点点地传了过来。
“本王在这,什么不用怕。”
“嗯。”
她抬头与他对视,看着他的眼睛,她的心才一点点地安定了下来。
华首辅焦急地在房外踱步,他满脸愁容,心中充满了担忧。
孟浅浅看着一盆盆血水,心中暗自窃喜。
她知道,华盈的孩子一旦没了,太子一脉就只剩下她腹中的孩子了。
这时,张太医走出房间,他满脸疲惫地摇了摇头。
丫鬟抱着一个白布包裹的婴儿遗体跟在身后,那小小的身体毫无生气,不免让人惋惜。
张太医叹息一声:“皇后娘娘,华良娣的孩子……没保住。”
他顿了顿,又说:“是个男孩。”
华首辅叹气惋惜。
孟浅浅深吸一口气,她努力压抑住心中的狂喜,手不自觉地轻抚自己的肚子。
以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太子唯一的血脉了,她心中充满了期待。
花静月随王皇后走进房间,只见华盈脸色惨白如纸,她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