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容易吗?
为了将他们打醒,一次次自揭伤疤。
呜呼!
终于有明目张胆的理由,今天散学后将戒尺扔到哪个院子呢?
算了,盲选,走到哪就是哪。
“给我写,题目叫做:为什么被揍的人是我?三天后我来检查,别偷懒,你们逃不过的。”
陈彦桀桀的笑,拍拍手,扛着戒尺,扬长而去。
走时还不忘跟夫子打招呼。
“打扰夫子,还请见谅。”
凶狠的魔女瞬间变成可可爱爱的邻家女孩。
夫子激动中,又扯掉几个胡须,露出下巴上的红肿。
打了一群人一顿,陈彦感觉自己饿了,有点亏,必须要师父增加经费。
陈彦跑出去大吃一顿之后,才慢悠悠的回去原先的院子。
“咦,没人?!”
过了一会,陈彦才恍然大悟,下午的武术课,院子里当然没人了。
唉,实在是被那群废物气的,都忘了课程表。
打人是个力气活,想不到还影响大脑思考,亏大发。
那就只能多打几顿,否则不划算。
那今天……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
陈彦脚步轻快向武场走去,武场安静如斯,根本没有热闹的景象,一个二个站得东倒西歪,还有的直接在树荫底下酣睡。
陈彦气愤不已,她才离开一个上午的时间,这群人竟然回到原本的模样,甚至还更懒了些。
以前还能活力四射的大脑,现在直接变性,开始在活动的课堂上睡觉。
士可忍孰不可忍。
陈彦才懒得动脑子去想是为什么,她只相信她看到的。
家里那么好的条件,送他们来,国子监如此师资力量,他们却不好好学,不学就罢了,还占着位置不放。
气煞她也!
陈彦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啪!”
熟悉的声音,怎么像戒尺发出的。
机灵的,已经快速站起身,不出意外的看到面无表情的陈彦。
事情大发了。
发抖的双腿,还有止不住颤抖的身躯。
轮到他们了吗?
悬着的那把剑,最终还是要落下吗?
先说好,他们不是怕陈彦,而是怕陈彦背后的国师府。
陈彦嘛,他们打不过,但……
还是有办法的,至于是什么办法,现在没想出来,以后总会有的。
“陈彦,你别乱来,要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废。”
还是想做最后的挣扎,成了就能压制住陈彦,败,则灰溜溜的滚回老家,从此没有任何资源可言。
家族可养废物,但不养废人。他们从小就知道,只要他们还有点用,就不会被放弃,被放弃了,就证明一点用都没有。
陈彦嘴角抽动,多么熟悉的话啊,后面的更熟悉。
“所以呢,然后莫欺中年废,莫欺老年废,入土为安?”
出口之人脸色惨白,她怎么知道他们接下来的打算。
“怕就怕啊,三十年后,人家已经河东河西河南河北都走了一遍,你们还在原地。”
杀人诛心。
这时,对面的所有人都开始脸色惨白。
没这么埋汰人的,虽说他们知道怎么回事,但别人说出来,话就不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