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
她对他的那点心疼霎时间烟消云散。
“去死吧你。”沈愉翻了个白眼,“你就不配让人心疼。”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她听了他的故事心疼他,也没见他多心疼她。
她经历了那么一场鏖战,身体上伤成了这样,他竟然想的还是那档子事。
有的人他是真的不配当人。
傅临渊却一副大发慈悲的语气:“我怎么了?我要是不在意你身上的伤口,我会让你在上边?”
“我哪边都不想在,我身上疼,没有那种兴趣。”沈愉直接拒绝。
但是她又怕傅临渊还是折腾她,于是又加了一句:“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去找别人,我今天伺候不了你。”
说罢,身后的呼吸声消失了一瞬。
下一刻,一个阴影将她兜头兜脸地罩住,强大的逼仄感铺天盖地而来。
傅临渊捏着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身,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脸。
“沈愉。”他的目光阴沉沉的,刚才的玩笑语气荡然无存,“你再把刚才的话给我说一次。”
沈愉一噎。
她不知道这人又发什么脾气。
要是有需求的话就去找别人啊,这话有问题?
反正他和谁睡不都是个睡。
他和她睡又不是因为喜欢她,只是想纾解生理需求而已,那和别人睡也是一样的。
她叹了口气:“傅总,我现在真的没力气,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人没有啊,是不是?你就算懒得出去,就让他们把人给你送过来,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们。”
傅临渊虎口一用力,狠狠扣住了沈愉的下颌,她的脸颊被死死捏着,嘴巴嘟了起来,再说不出一个字。
傅临渊沉沉地盯着她,目光中带着种山雨欲来的威压。
他薄唇一勾,似笑非笑道:“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都敢蹬鼻子上脸了?”
她含糊不清地道:“我是为您着想……”
他冷笑一声:“是么?以前怎么看不出你这么替我着想来。”
他凑近她,鼻尖几乎要和她贴在一起:“我是不是该夸你善解人意。”
沈愉的脸颊被他捏得生疼,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下一刻,傅临渊松开了她。抬手一扯,将她整个人往他的方向拽去。
他另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睡衣下摆,解开了她里边的衣服。
他咬住了她的唇,沈愉感受到舌尖传来一股痛意,又被他咬破了。
还是熟悉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她胃里开始翻腾,却被他死死堵着,就连呼吸都开始不畅。
在她快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傅临渊才放开她,暗哑地道:“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那你就辛苦一下。”
沈愉切实明白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什么疲惫,什么酸楚,在他眼中都不算什么,只有她自己忍耐、承受。
后背上的伤痕因为摩擦而愈发疼痛,火辣辣的感觉几乎要蔓延到骨子里。她扣着他的肩膀,没忍住发出一声服软的音节:“疼。”
这个音节像是含了水汽,支离破碎。
傅临渊一顿,然后继续。
沈愉开始呜咽:“我的后背真的好疼,我不想留疤,唐医生让我好好养伤。傅临渊,我才不要和你一样!”
她声音里带了哭腔,还有隐隐的控诉。
眼睛耷着,嘴巴瘪着,像是受尽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