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生生本想离开的脚步因为情侣女生的话逐渐放慢。
然后半信半疑地走向摊位，来之前已经闻到了香味。
虽然两人刚才已经计划好了，是去美食街那家吃串串。
但是看一眼也不吃亏。
“小姐姐，真的很好吃吗？”
“嗯嗯，超好吃，强推这个牛肉和黄喉。”
两位女生一听是钵钵鸡，心中刚涌上的兴趣又降了一大半，临阳市的钵钵鸡她也吃了不少，可都不怎么样。
要么量少，要么味道太淡，吃了除了一嘴油咽完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总之留下的印象不好。
“老板你这串串怎么卖的？”女学生问着，今天打算去吃的那家串串又便宜又好吃，要是这个路边摊的价格贵，再好吃她也是不考虑的。
“十元一串，荤菜任选。”万亿回答着，心里却想着：看来下次得买个喇叭循环播放着，不然总会担心贵的顾客望而却步。
尤其是年纪小的女孩子，脸皮薄。
“这么贵吗？”另一名同行的女生看着那一大串牛肉难以置信地问道。
再好吃，这么贵也劝退了啊。
“没关系，这里有免费试吃的，可以先尝尝再决定。”万亿递给两个女生一人一串。
这会，摊位前的人也多了起来，但一听到10元一串，纷纷议论起来。
“再好吃也不是龙肉啊，10元一串也太贵了。”
“对啊，本来想照顾照顾你生意的，但这个价格太贵了。”
杨真真本想买完赶紧回家煮面，突然来的路人直接将她挡在了摊位前。
她本是个不爱凑热闹的人，可眼见这么好吃的钵钵鸡，却被无数不明所以的路人以价格贵不被品尝到，也着实无奈。
其中一个中年大叔更是起哄身边的人。
“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谁舍得花这么多钱买一串钵钵鸡吃啊，都可以买5个包子了。”
“我看啊，看看热闹就行了，再香也要填饱肚子才行啊。”
刚来的两位女生也不顾后面人的讨论，接过万亿递来的香菇吃起来。
几秒后，两人同时看向对方，瞪大双眼，止不住的点头。
香菇有素肉的美称，味道鲜美吃起来有嚼劲，不管是火锅还是串串，都是必点食材。
嘴里的这串香菇味道浓郁带着微微的汁水，一股菌类的鲜香瞬间在口中爆开。
尤其是吸满汤底的香辣随着咀嚼，一口一口递进至喉咙，这味道简直绝了。
“老板，来50串！”两个异口同声的说出，又相视一笑。
“好勒，后面需要买钵钵鸡的顾客们先排队啊，一个一个来昂。”万亿朝着后面来的大波人吼道。
两个小情侣在一旁吃的也差不多了，正准备想离开，女生还是询问明天万亿摆摊的时间。
“晚上7点钟，还是在这个位置。”
杨真真默默记下时间，也默默离开。
......
两位后来的女生挑选好50串钵钵鸡，等待其中的20串加热。
“老板你这素的我还能再吃一串吗？”喜爱吃香菇的女生，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她知道免费的东西，再吃就不礼貌了。
可所有售卖的钵钵鸡里只有荤，没有素。
万亿大方的让她俩一人挑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