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秋的腿上也渐渐好的差不多了,甚至可以不用拄着拐杖走路了,自己可以慢慢走路了,再过几天就要春节了,我开玩笑的说:“你这个腿上真的好的是时候,不耽误春节吃喝玩乐。”他笑着说:“那也是你照顾的好,还是得谢谢你。”
那天晚上半夜我上卫生间发现来了大姨妈,迷迷糊糊走到房间抽屉里,没有找到姨妈巾,潜意识没有任何考虑,又迷迷糊糊径直打开了夏月的房门,在她的床头柜找姨妈巾,也许是我的声音有些大,我也忘记了她的房间住着苏见秋。
路灯照射进来的房间,有点微弱的光,可能真的看不清来人是谁,只听见他迷迷糊糊说了一声:“月儿是你提前回来了嘛?”“月儿?”那一瞬间,我的脑子清醒了,对啊,这里睡得是苏见秋,我拍着自己的脑袋,怎么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我赶紧蹲下来,蹲在床下,然后蹑手蹑脚拿到刚刚翻出来地姨妈巾,轻轻蹲着走出了房间,然后关上门,还深吸了一口氧气。见他没有再出来,我赶紧冲进卫生间,迅速解决好自己的问题,然后钻进被窝。
第二天是周末,加上例假来了,早上人很不舒服,迟迟不愿起床,每次来例假地第一天肚子会痛的比较明显,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痛的尤为厉害,整个人在冒着虚汗,想要下床根本站不起来,头上斗大的汗珠在一直滴。
苏见秋敲了几次门见我没反应,直接开门进来了,发现我还在床上,一边拉开我的窗帘还一边说:“太阳都晒屁股了,该起床了。”见我没有反应,他小心走到我的床边,探着头,小心翼翼问:“喂,喊你起床了。”等他再靠近我的时候,也许是看到头上的汗珠了,他随手抽了一张纸就开始给我擦汗,一下子着急起来了,问:“你怎么了?要去医院嘛?”
夏月没有痛经的情况,我觉得他可能也不太清楚,就说:“没事,生理期,你帮我煮点红糖水吧。”过一会,他端了一碗红糖水来了,又给我拿来了干的毛巾放在床边。“我出去,你最好把衣服换一下吧,你这睡衣都有些湿了。”他拿着我喝完水的杯子。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后来我又躺下去继续睡了,等到中午的时候,感觉好多了,于是我下床看一看准备看一看他在干嘛,打开门就看到他在厨房忙碌的样子,看那样子好像还做了几个菜。
冬日的暖阳撒进厨房,照着他忙碌的身影,我有一种家的感觉涌上心来,其实我们内心深处可能希望的幸福并不是房子车子,而是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开心的,小时候的我们的梦想哪里是长大之后买一套房呢?
“让你一个病号给我做饭实在有点不妥啊。”我站在厨房门边,看着他。“洗洗准备吃呗,我都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算病号了。”他边忙边说。
那天他做了三个菜,两荤一素,虽然很简单的菜,可能因为是他做的,格外色香味俱全,饭后他又把碗筷收拾了。
下午陈铭来找他玩,他跟陈铭一起打了两场游戏,晚上他们俩一起又做了一顿饭,这一天我完全是个没付出劳动力的人。晚上我说来洗碗,刚准备站起来收拾碗筷,就被他一个按着肩膀坐下,还说:“都来大姨妈了,还下什么水?”陈铭在一旁,瞳孔放大对着我说:“你··们都了解的这么熟悉了吗?”为了不让他误会,我赶紧打趣地说:“我要是不来大姨妈不应该是更可怕吗?”
陈铭:“噢。”了一声转眼看向在洗碗筷地苏见秋,可能想说着什么,然后又憋回去了。当时的气氛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对了,夏月是不是快要回来了?”陈铭问。
“应该就这两天吧。”苏见秋出来擦桌子,回答了陈铭。
陈铭怎么说,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自从上次我拒绝了他之后,我以为他可能就不来我们这了,后来他还是会笑嘻嘻来跟你说几句话,有空还是想来一起吃个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真的是个性格很好的男孩。
夏月没有告诉我们回来的具体时间,实际上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她轻轻洗漱完毕后就钻进了我的被窝,我迷糊说了声:“回来啦?”听到她小声地说:“吵醒你了吗?睡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下半夜,我们都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早上,苏见秋看到摆在客厅地行李箱,应该知道夏月已经回来了,没有敲我的门,而是默默去做了早餐,等我们都起来的时候,发现早餐都在桌子上了,苏见秋正在热牛奶。
夏月睡眼惺忪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苏见秋,说:“真好,终于抱上你了。”那一刻,我的心头涌上一股心酸,假装咳嗽了几声,说:“还有人呢。”苏见秋看了我一眼,我勉强微微笑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转身推着夏月的肩膀去卫生间洗漱了。
在春节放假之前,我们约好了一起去银杏湖玩一次,我,夏月,苏见秋,陈铭。这次来银杏湖主打的就是玩刺激的,谁不上谁就是狗。我们也完全没有顾忌到苏见秋是个腿刚好的人。陈铭有点恐高,死活不坐大摆锤,夏月风刮的脸疼,她也不想坐,最后实际的就剩下我和苏见秋还没有期弃权,我走在前面:“你们都别去了吧,我去吧,我肯定是要坐的,不然来一次多没意思。”我装过身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苏见秋说:“我跟你一起坐吧。”于是我们俩一起上了大摆锤。
这玩意怎么说,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但只有在害怕的时候才会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我们俩落座好,我就开始有点害怕了,尤其是害怕那种失重的感觉。苏见秋转过脸来对我说:“要是害怕就大叫呗,反正谁都不认识谁。”我看到底下的夏月在朝我们招手。我对苏见秋说:“我才不害怕。”他坏坏的朝我笑了笑,真的,我对他的笑容完全无法抵制,我赶紧闭上眼睛,准备要出发的样子。
事实上,我确实尖叫了,眼睛都没敢睁开,一只手被另一只手牢牢握着,停下来的时候,但我知道那是他的手,停下来的时候,我赶紧松开他的手说:“都抓疼了,你也挺害怕的嘛。”他想说点什么,我却很快跑开了。那天我们玩到很晚才回去。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各回各家了。
我们在南京南站的时候分开,各自坐上了回自己家的高铁,苏见秋跟我们同行了一半的路,陈铭就完全是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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