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贴在窗边,听着屋内婆媳间的谈话,一旦被发现就是“身败名裂”的下场。
李婉秋:阿离呀,信儿对你怎么样?有没有欺负过你呀?都和我说道说道。
公孙离:李信可没有欺负过阿离,要是真的说的话......阿离倒是经常欺负他。
李婉秋:哈哈,看来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好呢。我对信儿的了解都太少了,也不太好意思现在去问他,诶,我们婆媳间就没有这种烦恼。阿离可以和我说说他怎么样吗?
公孙离:他......伯母,其实李信和伯父差不多的,都是个木头。虽然各方面都很优秀,有责任感,很懂得体贴,很关怀平民,对实力也很有追求......唯独在感情方面,简直......阿离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李婉秋:啊?那你是怎么答应和信儿提婚的呢?
公孙离:伯母,我们的婚约是由一位帝族大小姐提议的。虽然阿离对他一见倾心,可他却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即便阿离很喜欢他,现在也有些累了......他直到现在也没有说过喜欢阿离,甚至未婚妻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没有否定的。
李婉秋:什么?都是天义干的好事!信儿的性格怎么就随了他啊?诶,阿离,苦了你了......看着你,我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那你们现在有做些什么事情吗?比如说亲吻什么的......
公孙离:伯母......您说得阿离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阿离只是悄悄吻过他的额头和脸颊......好想他喜欢上阿离后,能主动吻阿离......但是现在他能喜欢上阿离,好像都是奢望了。
李清道戳了戳李信的腰部,小声道:“阿信,这和你说的不一样啊!你不是说你们早就接吻了吗?总不可能是阿离在撒谎吧?看起来不像啊。”
李信被戳得有些痒,向后一闪,恼羞成怒道:“你还想不想听了?不想听就和我继续收拾庭院去!父亲还在那边忙活呢。”
李清道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顿时就明白了李信其实还是个雏,投降道:“别别别,阿信,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一定是阿离在撒谎对不对?”
李信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他,继续把耳朵贴在窗边偷听。
李婉秋:难道信儿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吗?如果是这样可难办了。
公孙离:阿离也不清楚他怎么想的。他曾经说过,不讨厌阿离,也不会负于阿离。
李婉秋:这样说不定他真的喜欢你呢,只不过不懂得表达。那你有没有诱导他更喜欢你呢?
公孙离:阿离经常到魏都王府去陪他处理公文的,还经常和他逛集市。您看,这对枫叶挂饰就是他送给我的定情信物,阿离可喜欢了,嘻嘻。
李信右眼皮狂跳,心中暗道:难怪阿离这么看重它,原来是当作定情信物了吗?
李婉秋:阿离,凭我的经验来说,可能你做的还不够打动他的心。这样吧,我有一个办法,阿离只要你能学会,保证能拿下信儿!当年我就是这样拿下天义那个木头的。不过这对你来说可能有些难。
公孙离:阿离想学,不管多难,只要能让李信喜欢上阿离,阿离都会学会的!
李婉秋:给你这本书,多加研习,一定要见机行事,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公孙离:《房中术从入门到精通》?这......好羞人啊!这不是......要做坏坏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