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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萧茵茵拍拍脸,把热意逼退,小声嘀咕,“一定是生理反应,生理反应。”
安慰完自己萧茵茵就不放在心上了,顾曜这个浓眉大眼的虽然帅气,可架不住他娶过媳妇带四个娃,如果她穿到结婚前,这样的人根本会考虑。
怎么考虑?若他是无情之人,那不用说,生活不好过,若他是有情之人,她一个活人如何比得过前头那位?
所以不用爱情亲情,单纯当是一场交易就好。
她留在这里只是图个安身之所,安安生生把这辈子过完,等到生命尽头,银货两讫,不再挂念。
下辈子是回去现代还是去阎罗殿投胎,再说吧。
一切尴尬仿佛过去,晚饭吃面条喝面汤,煎了三个鸡蛋,黄瓜切丝,面条凉水镇过,卤子是腊肉丁干蘑菇口味的。
一筷子面,一勺卤子,拌上黄瓜和鸡蛋,一口面一口蒜,顾曜吃的津津有味。
萧茵茵和嘉嘉没有吃蒜,味儿太大,“啥时候买点啤酒回来喝。”
“想喝?供销社就有。”顾曜眼睛亮晶晶的。
“那买点去。”萧茵茵取钱买了两瓶回来。
吃完饭喝着啤酒吹着咸味儿的海风,日子真惬意。
说挖井,卫果婶子雷厉风行,第二天一早就带了人过来开工,顾曜会看位置,省下几块钱,两家决定一家打一个。
老师傅看了看顾曜指的位置,根据经验验证一番后点点头,“不错,打十二三米就能出水,你们这里地下水比我们村还多啊,以后不愁咯。”
萧茵茵觉得这不愧是老师傅啊,孟团长听出画外音,“老师傅知不知道还有多久能下雨?”
指挥徒弟开干的老人摇头,“我不知,但是村里有老人说悬了,天上无云,看着近一个月不像有雨的地方样子。”
大家的心都凉的透透的,一次次期盼,一次次失望,看着云飘走,有时候真想上天挽留。
顾曜道:“老家就去年冬天下了一场小雨到现在。”
别的地方也没下多少,孟团长心里有数,“相比城里,村里要好一点。”
比如他们这里靠海有山,野菜总能长出来,海里总不会旱,不会缺吃的东西,城里不一样,烧火的柴火都靠买,要是换不到粮不知要何去何从了。
徒弟们很是安静卖力,老师傅倒是凑过来,不是很赞同道:“我亲家在平原地带,粮食欠收,比城里人好不到哪里去。”去年他打井有富余,老婆子让儿媳拿回去了一些粮食,如果再旱下去也不知道能顶多久。
孟团长想到当时意外得到的粮食,上万斤,一半给了县里那边政府,到时候应该会发下去。
打井团队合作协调,速度很快,差不多五六天就把一口井打好了,轮到顾家。
萧茵茵把那块地清好,红薯叶吃了,红薯藤喂猪,小红薯蒸熟晒干就是红薯干,当零食吃。
又是五天过去,老先生拿完工钱带着徒弟徒孙们离开,萧茵茵看着被石块围起来的井很是喜欢,等水清了不用出去洗衣服不用出去挑水,万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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