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红薯和他爹二人没有想这么多,他俩巴不得见不到奚宝意,不然总觉得害怕。一把把手里零零散散的银子塞进庄小丫手里,等人点完了钱,就告辞了。
卫三水心里再气也没办法,他把钱搁在桌子上,冷哼一声便走了。
昨天因为这钱闹得他家不得安宁,他大哥二哥平时说着什么兄弟情,一到关键时刻倒舍不得银子了!还是他爹求来的。
卫三水想到昨晚孟苦夏跟他提议的“咱们干脆去府城投奔吕少爷不就行了?离了这黑山村谁认识我们,咱们以后靠着女儿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还用上什么工?”
他考虑了一晚上,毕竟从没去过府城,多少会害怕。可想到刚刚一路上遇到的人皆是有意无意地对他的指指点点,他狠了狠心。
回家就同孟苦夏道:“收拾东西,咱们去县里接了敬礼就去府城!”
孟苦夏“哎”的一声,眉开眼笑地就去收拾东西了,在她眼里他们这是柳暗花明,要去享大福的!
趴在屋里的卫茗雅听到动静,愣了愣,好似无意般问了一句:“爹,咱们还有银钱吗?”
卫三水不做他想,还颇有些自得地说:“还不是你爹我聪明,咱家本来有146两,我只说还有140两,让你大伯他们凑了40两。剩这6两正好做路费,不然咱们今天可真是束手无策了。”
卫茗雅没吱声,咬着唇。
无声地流了眼泪。
所以家里还有钱,他爹却舍不得。反而让她去生生挨板子吗?他知不知道她的脸都要丢尽了!
孟苦夏回身看到了,疑惑地问:“咋啦?茗雅。是不是伤那又疼了?”
卫茗雅闷闷的“嗯”了一声,没多解释。
孟苦夏嘴上又不干不净地骂道:“天杀的奚宝意,她可真下的去手呀!好闺女,别哭了,哭的娘心疼。等咱们走了,谁也不知道这些个事儿,咱们去过好日子去。一会到了县上先去你外祖家说一声,再去县学接你大哥,然后咱们就走!”
收拾的很快,孟苦夏搀着卫茗雅,跟着卫三水。三人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就往村外走。
不走也不行,因为奚宝意说今晚之前必须搬离宿舍,他们在村里根本没地方住。
“他们去哪?”有婶子见到了,开始私话。
“要走?也是,要是我也没脸在村里待着。”另一婶子扁扁嘴,对着三人背影翻了个白眼。
有人插了句,“乡主真狠心呢,看那卫家丫头走路都费劲。昨儿个晚上真打那么狠?”
那俩婶子看了看周围,然后微不可察地点头,道:“是啊,真打!那叫声隔二里地都能听到呢!”
问的人明显被吓到了,她家是外村的,她是在黑山村上工的。只是听说过这事,但是没亲眼见过。
周围好些人竖着耳朵都听到了,心里也是坠坠的,暗道还好自己没干什么错事,不然要赔钱不说,还得挨板子。
三人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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