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一声闷哼,白墨上药的手顿了顿,“现在知道疼了?”
徐长今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到了另一边。
白墨难得好脾气地哄着他,“忍一下,一会儿就好。”
说完,他缓缓低头,轻轻吹了吹,
徐长今感受到清凉,身体不自觉颤了颤。
许是太久没说话,一开口就是异常沙哑的嗓音,“阿墨……”
白墨轻轻应了声,手上的动作没停。
徐·大狗狗·长今不高兴了,摆出一张苦瓜脸,“阿墨今晚还要让我独守空房吗?”
白墨手上力道重了几分,榻上的人就立马疼的呲牙咧嘴,“啊痛痛痛痛!!”
“你还知道痛!就你现在的身子骨,受得住吗?”
徐长今立马反应过来白墨口中“受得住”的是什么意思,耳根子一红,结结巴巴,“阿墨留下来,又,又不一定要,要……”
白墨抬眸,男人红透的耳根惹得他心情愉悦,“我忍不住。”
徐长今一哽,悄咪咪闭了嘴。
阿墨的战斗力,他是见识过的……
——
北渊皇宫,刘佳懒懒地靠在软榻上,颇有一副祸国妖妃的样子。
她眉眼弯弯,看向来人,“陈将军偷入宫闱,还来了本宫这,被别人看了去,可是会被说闲话的。”
陈飞蹙眉,微微俯身,“周围的人臣已肃清,娘娘放心。”
刘佳挑眉,“说说吧,陈将军来找本宫何事?”
陈飞立马下跪,抱拳行礼,“恳请皇后娘娘交出真正玉玺。”
刘佳闻言,脸色大变!可下一秒又恢复如初。
“陈将军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玉玺?不是一直在御书房吗?”
“娘娘,长公主和摄政王还有东津新帝在帝丘国。东津国如今也插手了此事,消息也正是东津新帝递来给臣的。”
陈飞懊恼,他投壶怎么就输给了冷羽和武青云了呢?!
现在来这里顶着厚脸皮要玉玺。
冷羽在几天前收到尉迟景阳送来的消息,真正玉玺应该在刘佳手上。
可是没人愿意深入宫闱与这个莫名其妙上位的皇后交手。
于是三人就投壶作赌,谁输谁来。
说来也是奇怪,徐佑今现在都没有找到真玉玺在哪里,远在天边的尉迟景阳怎么查到了????
难不成,他的手已经伸进北渊皇宫内部?
细思极恐!这尉迟景阳的势力,深不可测。
只是所有人都忽略了一点儿,东津国闻名世界的仅有一件东西——迷香。
刘佳之所以能够拿到真正玉玺,全靠小阿若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用迷香让小丫头说出实话并不难。
只是,这种方法,尉迟景阳能想到,时间一长,别人也能想到。
所以,真正的玉玺,越快得手越好。
刘佳收起了妩媚神情,眼神多了警惕,“我凭什么信你?”
陈飞就知道她要这么说,拿出了最后的底牌。
他把长公主玉佩递上,“此玉佩,娘娘应是认得。”
刘佳眼神微变,可警惕的心一点儿没放松,“公主逃亡之时,慌乱之中玉佩掉落,被有心人捡了去,也不是不可能。”
陈飞撇嘴,使出最后一张王牌,他轻轻上前,微微俯身,轻言轻语,“公主走前,把尹纪苏交给了陈家,如今安置在武家的地宫里。”
刘佳肉眼可见的惊讶,这些天,她除了忙着给尹容下毒外,还在暗中马不停蹄地寻找尹纪苏的下落。
没想到,公主有先见之明,早早帮尹纪苏安排好了后路。
而且武家居然有地宫,在此之前,她也是不知道的。
但如今看来,陈,冷,武三家都是公主的人,倒是可以放心。
可刘佳对于玉玺的事并没有松口,“玉玺的确在我手里,可是你们拿到玉玺又想做什么?”
陈飞退了几步,沉声道:“宫外已有暗卫接手,出了北渊,东津杜盛将军会护送其直达帝丘。最后回归长公主殿下手上。”
“东津……可信吗?”
陈飞想起了冷羽那个大冰山对于尉迟景阳的认可,点了点头,“可信!”
“而且,公主交给臣的那一千死士,也将一同随行。若有不测,千里烟为信,摄政暗卫杀无赦!”
刘佳点头,看来,这是几人联合预谋好的。
“你且随本宫来……”
——
尹月澜一昏,就是十日之久。
尹天翊体内的迷魂香已解,在白墨的调理下,功力已经恢复七八成。
“北渊回信,一切妥当。”
尹天翊点点头,“我们欠东津一个人情,日后必定相还。”
尉迟景阳眉眼一挑,“那我要姐姐搬来东津国,我给她封地和爵位,享一辈子荣华富贵。”
尹天翊冷哼,“免谈。”
“别说荣华富贵,哪怕是整块大陆,澜澜想要,我一定会不择手段,双手奉上!”
尉迟景阳冷笑,“说大话,可是会掉大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