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墨却没功夫搭理他,而是扯住景婉柔的手,面色严肃:“乖乖,孤有一事求你!”
景婉柔顿惊,求?
“闵竹病了许多日,喝了军医开的药竟是没有效果……军医说,拖了这两天,再不好,恐怕——”
天!景婉柔忙道:“快带我去瞧瞧!”
两人风一般的走了,赵循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也拔腿就往外跑。
闵竹床榻边围了不少人,赵循挤进去后打眼一望,惊诧的全身发僵。床上男人脸色发白,嘴唇干裂,她还以为是个死人。
景婉柔搭着脉搏凝眉:“只是发热罢了,军医开的退热药怎会不管用呢?”
“嫂嫂,你可一定要救救六弟啊!”王纣急的眼含泪花。
景婉柔想了想,道:“你们先出去吧,皇上留下。”
赵循跟着一起往外走,这时也没想过为何景婉柔忽然懂了医术。
再无外人后,赵墨才附耳过去,对他家乖乖说道:“闵竹的伤口在臀部……”
景婉柔听后,很淡定的过去推醒闵竹,低问起来。
闵竹艰难的瞅了一眼赵墨,显然不愿说。
景婉柔侧首,凝眉:“你也出去。”
赵墨老大不乐意,指着人说:“你可不许看他那里啊。”只能看他的,别的男人不许看。
人走后,景婉柔伸手要脱闵竹衣服,把个闵竹吓的:“不可不可!”
“我是医者,你是病人,有何不可?”别说,此刻的景婉柔还真有几分气势。
可闵竹一副宁愿去死也不肯脱衣服的架势,景婉柔这性子又是个柔的,所以立即缓和态度,柔声说:“好好好,我不脱你衣服就是了。”
闵竹松了口气,顿觉这种性子的女人真特么令人舒心。
“丞相啊,你臀部的伤口如何而来啊?”景婉柔一边问,一边用手顺着他胸口的被子。
闵竹脆弱了好几日,此时神智一松,委屈道:“我,我被银针所扎。”
银针?景婉柔心想这不是女人所用之物么,且她身边会用针的女子除了赵循没别人。
和闵竹对视半晌,景婉柔声音更柔了:“丞相啊,那银针是不是扎在了……”
闵竹闭上眼睛。
这下子景婉柔懂了,她有些同情闵竹。那银针又未消过毒,恐怕扎到了闵竹的肠子,细菌感染了吧。
景婉柔叫了声人,赵墨破门而入,拥住她腰问:“乖乖,你没看他屁股吧?”
景婉柔好脾气的应着:“没看。快快准备烧酒一杯,另准备纸墨笔砚。”
她写了一张药方,又对赵墨细说了如何杀菌之法,再由赵墨吩咐下人去做。
知晓景婉柔非婉柔公主本人的,唯有赵墨兄弟几人,见赵循也在,司马文龙想了个托词:“你嫂嫂这几年爱看医书,如今自学成才了。”
赵循本就心不在焉,也不会去追究如何,只胡乱点了点头。
等景婉柔闲了,赵循抓住她手问:“嫂嫂,闵哥哥他没事吧?”
若闵竹果真因为她的银针而丢了性命,赵循简直不敢想,她只想教训他,没想过要他的命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