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纣眼见司马文龙不以为然,可大哥赵墨却听的一脸求知若渴,禁不住摇头晃脑:“五弟啊五弟,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啊……”
是,他是朽木,司马文龙怀疑人生:“合着你们几个能家宅安宁,全是当狗换来的?”
他去看赵墨,满眼不可思议,别人就算了,大哥这性子……
赵墨咳了声:“也没几次。”
哐当,司马文龙下巴快掉下来!
王纣得意洋洋:“瞧见没,瞧见没,大哥这狗脾气都能学,你还能比大哥脾气差?!”
司马文龙不死心求证:“大哥,你是怎么当狗的?”
赵墨义正言辞:“我这怎么能叫当狗?文龙,你多跟我们几个学学,才能俘获女人的心啊。”
“请大哥不吝赐教。”
赵墨拿着架子说:“那孤便看在同为兄弟的份儿上,传授你几招。首先王纣说的没错,你只要瞧见她,那手只管缠到她腰上去,其次事事顺从于她,前提是她不找奸夫……最后么。”他故意一顿。
司马文龙连忙追问:“最后是什么?”
赵墨与王纣等人面面相觑,嘿嘿嘎嘎一笑。
这一笑,司马文龙眼皮子直跳。
赵墨语重心长的问:“五弟啊,你是不是床上……不行啊?”
司马文龙眼皮子跳的愈发厉害。
王纣握住司马文龙手手:“五弟啊,俺前个猎了一头雄鹿,那鹿鞭给你炖了吧……”
司马文龙赶忙抽出手手,慌忙去看闵竹,救命!
谁知这几天刚开荤的闵竹也摸着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的瞧着他。
“五哥。”闵竹内心颇有些小骄傲,但他不能太显露,所以关切地问:“你在那床帏之上,是不举呢,还是早早的……嗯?嗯?”
“对啊五弟。”王纣又握住司马文龙手手,情深意切地劝:“俺明个儿再去为你猎一头鹿来,鹿鞭给你留着,为了公主幸福,你就吃了吧……”
司马文龙抽出手手,低头沉思。自打景婉乐下嫁于他,他便看出她想压过自己的企图,所以在床事上从不肯遂她的意,单单一个姿势做到底。且那女人未嫁人之前就养面首取乐,难怪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想来是觉得他又呆又不解风情。
或许……真如几位哥哥所言,那女人是因为床事不合,才想着同自己和离吧。这一刻,司马文龙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于是他虚心问:“哥哥们都能撑多久?”
赵墨轻咳一声,仰着脖子答:“想多久,有多久。”
王纣紧随其后跟上:“俺也是!”
二将军李标点点头。
闵竹也想点头,可努力忍住了。
司马文龙暗道,想多久有多久,他也能啊……莫非是别的方面?
于是他又虚心问:“哥哥们在那床榻之上,可是玩了什么花样?”
赵墨与王纣等人分别对视,又嘿嘿嘎嘎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