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写的那封信吕修远看到没,覃可赶忙爬起来,下了榻。
防备地看着他,随意找了个借口:
“吕爱卿,孤这就去参加选妃大典。”
说着,覃可便大步朝门口走去。
路过吕修远身边时,手腕忽地一紧。
他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扯过去,从后面圈在怀中。
下巴枕在她肩上蹭了蹭,声音沙哑无比:
“皇上承诺臣的事还未办到,怎可抛下臣逃跑?”
覃可眼眸眨了眨,他指的是逍遥国那份协定?
协定在太后那里,上面的文字她不认识。
不知到底写了啥?
这么想着覃可直接问出口。
感受到耳畔灼烫的呼吸靠近,吕修远圈住她的大手,滑到她腹部的位置。
惊得她一颗心怦怦直跳。
他这是想和她干那事了吗?
缺了朵朵的药丸,她绝不可以那样做。
就在她想着该如何拒绝他时。
吕修远大手抚过她肚子处衣袍上的金龙刺绣图样,忽然开口:
“协定上写了,皇上这里孕育的第一个孩儿必须是臣的。”
一听这话,覃可只感觉被他抚过的袍子,烧起来了般。
烧得她肚子那一圈都热热麻麻了一瞬。
竟然是如此无礼的条约内容。
吕修远大手握住她的肩,将她转过身来:
“白纸黑字写清楚了,皇上不得反悔。”
覃可迎上他的眸光,嘴巴张了张,正想说话,吕修远一根手指抵上她的唇瓣:
“拒绝的话臣不想听。”
“臣还是更喜欢实际一点。”说着吕修远将她打横抱起,朝那张龙榻走去。
“啊。”
天旋地转间,覃可惊呼出声,双手条件反射地抓紧了他心口的衣衫。
吕修远坐在榻边,面对面抱着她,一双蓝眸里漾起春色。
早已不是新手的覃可,自然能看懂他眼神里的欲色。
紧张到背心冒汗,舌头打结:
“吕、吕爱卿,白日青光的,选妃大典还在进行,孤……”
砰——
吕修远宽大的袖袍一甩,关了门窗,惊得覃可话说了半截,又咽回去。
他笑了,还笑出声来,俊脸凑过来,薄唇贴上她的耳骨低语:
“听说刺激下怀上的孩儿更为聪慧,臣想试试,皇上可准备好了?”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很惑人,热热麻麻的一瞬,穿过她的耳道,直击她心脏。
听得人骨头都酥化了。
覃可长睫颤了颤,后知后觉才推开他,拒绝道:
“今日不行,孤……唔……”
话还没说完,覃可的嘴巴便被堵了个严实。
吕修远的唇依然如往常般,冰凉似水。
冰的覃可身子都跟着轻颤了下。
这次的他谈不上温柔,他吻得有些急切,还带了些力道。
覃可只感觉唇瓣被一坨冰块裹住了,又冷又麻,还有些疼。
他的大手急不可耐地拉扯着她的腰带,覃可一下按住他的手。
死死按住。
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大口喘着气:
“吕、吕爱卿,孤今日不方便,明日可好?”
明日说不定她就已经走了。
吕修远还来不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