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意思便是她要走了,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也请大家不要找她。
[宿主,你这个完全多余。]
覃可立马反驳:“你个烂系统,懂个屁,万一下一册他们带记忆重生咋怎?”
“孤这叫万无一失,双保险懂么?”
写好信,覃可直奔和颜宫,她要救香妃母子。
等她来到和颜宫门口,发现有人比她更快。
一个身材偏瘦,容貌清秀的男人跪在地上。
覃可一眼认出他是玉王的另一个儿子,玉梓。
他满眼恳求:“求太后饶香儿母子一命,都是玉梓的错,玉梓愿一力承担所有过错。”
啪——
太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拍得门口偷看的覃可身板狠狠一抖。
茶盏里的茶水都溅了好些出来。
染湿了一大片精美的刺绣桌布。
那桌布还是覃可在商场里兑换来,送给她老人家的。
平日里太后很是喜欢,绝不会将茶水洒到上面。
显然是气急了才会如此。
太后手指着地上跪着的男人,怒道:
“玉梓,你好大胆子,后宫嫔妃你也敢染指,还弄出个野种来,这可是欺君杀头的大罪。”
“你想拉着整个玉家军为你一人陪葬不成?”
这话惊得男人脸色骤变,立即磕起头来:
“玉梓知错了,但求一死,只求太后断不要牵连无辜。”
太后正想发飙,覃可适时冲过去:
“母后,这事不怪玉梓,都是儿臣一手安排的,玉梓也是受害者。”
“母后要怪就怪儿臣吧。”
砰——
茶盏挥到地上的声音,摔得覃可心尖都跟着抖了一抖。
茶杯被摔碎了,茶叶茶水溅了一地,还冒着热气。
太后气得心口发疼。
手捂着心脏的位置,眉心紧拧。
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她,怒得直呼她的名讳:
“覃可,你真是太不懂事了,怎可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
面对盛怒的太后,覃可头一遭没有退缩,大胆迎上她的目光:
“还不是那夜母后给香妃下了药,儿臣一个女人又没工具,不找人解决还能咋办?”
“刚好玉梓与香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所以儿臣便成全了他们。”
“求母后饶了玉梓一家,要罚就罚儿臣吧。”
太后冷笑,“皇儿这是在指责哀家也有错吗?”
覃可猛摇头,“儿臣不敢。”
太后冷哼,“皇儿女扮男装这事都敢瞒十九年了,还有什么是皇儿不敢为之事?”
覃可长睫颤了颤,立即认错:“母后,儿臣知错了。”
“但这样一来,香妃的孩儿正好是玉王的亲孙子,并未混淆皇室血统,继承皇位未尝不可。”
见太后脸色缓和了些,覃可再接再厉:
“母后,如今儿臣女儿身已暴露,这个皇位迟早得空出来。”
“母后手里握着香妃母子这张底牌,不但可以继续摄政,还可拿捏住玉王两兄弟,何乐而不为?”
太后笑了,眼神却是冷的,“皇儿倒是好谋划,行了,香妃母子的命哀家留下了。”
“但谁跟皇儿说要换皇帝的?”
覃可满头问号。
太后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眼睛里闪着自信迷人的光,缓缓开口:
“自从哀家摄政以来,便开始提倡女官科举制度,我极度国的官职向来能者居之,不论男女。”
“如今我朝大大小小的女官,已超过20人有余。”
这番话让覃可听懵了,太后这是几个意思?
太后慈爱地瞧着覃可:
“所以母后决定,等选妃大典后,要好好培养皇儿,争取早日让皇儿成为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覃可连连摆手拒绝:“不,儿臣志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