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巴掌,后背被拍了一下。
拍得耶律鑫眸光都轻轻颤动了一瞬。
“小帅你想什么呢?孤怎么会害怕?”
“这些疤痕都是耶律将军为守护我极度国疆土,在战场上留下来的。”
“拥有这么骁勇善战的将军,乃我极度国大幸,孤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番话让耶律鑫湿了眼眶,原来他在皇上心里那么好。
等覃可帮他扯好裙子,抬眸就对上他一双满是爱意的眸子。
覃可直接愣住,好一会儿才笑了:
“小帅,你这眼神也演得太像了吧,孤都差点以为是耶律鑫本人了。”
她掏出丝带空间里的相机,与耶律鑫来了个几连拍。
玩心大起的她,又与耶律鑫录制了视频。
穿着这裙子,耶律鑫各种不适应。
手时不时就扯一下短得可怜的裙摆。
啪——
耶律鑫眸光狠狠一颤,皇上竟然在、在打他屁.股。
还顺势捏了两下。
“小帅,你这屁.股也仿得太像了吧,手感好好,这肌肉真够结实。”
“没想到耶律鑫这小子屁.股还挺翘,不过没坤衍的翘。”
耶律鑫眉毛都拧成了麻花,皇上也这样拍过摄政王的屁.股?
他心口泛起一阵酸涩,闷闷的,有些不舒服。
不待他多想,腿上忽然一疼。
疼得他眉心都蹙成了一个川字。
皇上竟然在拔他的腿毛。
覃可指尖松松捏着一戳腿毛,嘟起嘴巴吹掉:
“小帅,你这腿毛也防得太真实了吧哈哈,拔出来居然还能看到根,与真毛无异。”
覃可跟个好奇宝宝般,惊奇不已,一口气又拔了好几根腿毛。
“主人喜欢就好。”耶律鑫咬着后槽牙,忍着疼,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来。
覃可笑着点头,“喜欢,孤很喜欢。”
趴在窗户缝隙处偷看的吕修远、夏峋与耶律鑫一样,同样有些焦心。
皇上是真狠呐,那腿毛一撮一撮的拔,看着都好疼。
耶律鑫真能忍。
而且那装扮,耶律鑫怎么穿得下去?
不尴尬吗?
两人哪里晓得,隔日夜晚就轮到他们了。
第三晚,覃可给吕修远穿了女仆装。
比耶律鑫的超短裙更露,连屁.股都遮不住。
偏偏覃可玩得很开心,又是拍照,又是对他上下其手。
弄得他尴尬极了,整张脸比猴子屁股还红。
覃可昂着下巴看他,不由得拧起眉心来:
“小帅,为何你这几日老是脸红,这色泽都赶上熟透的鸭子了。”
吕修远很想说出实情,在房顶上偷看的耶律鑫对他猛眨眼。
示意他不要说。
吕修远深吸了口气,努力让心绪平复下来,才道:
“主人,小帅最近出了点错,才会时不时脸红。”
他很想反问一句“皇上,为何老是喜欢玩这么羞耻的事儿”。
被人看光抹光。
勾起欲望后,又不能真的做。
连个亲吻都没有。
这种滋味还真是酸爽。
估计他今夜要回去冲好久的凉水才能泄火了。
他决定好了,若明晚再被皇上翻牌,他就直接给皇上摊牌了。
日子就这样过了好些天。
吕修远、耶律鑫、夏峋三人,由之前的抗拒、尴尬不适、到后来每夜的期待。
这一心境的变化过程,他们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三人就这样陪覃可玩着,那层窗户纸始终没捅破。
直到太后发现了这事。
吩咐达公公将覃可叫去了和颜宫问话。
和颜宫内烛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