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刺客,本王要将他千刀万剐。”
玉王吼一声,一大波人便朝放箭那家伙冲去。
那边忙着抓刺客。
这边,吕修远刚想伸手去扒覃可身上那支箭矢。
覃可先他一步握住胸前的箭,一下拔掉。
扔到一边,还带出点点血迹。
吕修远蹙眉,“皇上的伤口要处理。”
对上他奇怪的神色,覃可这才想起吃了止疼丸。
她方才好似没有装出痛苦的样子。
这么一想,她决定装一装,缓缓蹲下身去,皱着小脸摆手道:
“不必了,孤的伤口无碍。”
她用过系统商城的止疼丸,止血、消炎、自动修复伤口。
那效果好到简直没话说。
吕修远脑袋一歪,眸光落到覃可屁.股后面的袍子上。
他拧着眉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朝她染血的袍子伸了过去。
边伸还在边念叨:“为何皇上后面的袍子会有血?”
吓得覃可长睫一抖,索性躺倒在地,身子平放,双腿打直。
将屁.股
还好她反应快。
吕修远蹲在她身边,鼻子皱了皱,“皇上身上为何有种奇怪的味道?”
“有点像……”
覃可及时打断他的话,“像什么?什么都不像,吕相别乱想。”
“孤看啊,趁天色尚早,大家还是赶紧赶路回宫吧。”
吕修远没被她的话绕开,而是继续这个话题,
“皇上身上的味道,像宫里那些宫女姐姐们,每月来癸水的气味。”
听他这话,覃可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这吕修远是狗鼻子吗?
姨妈味都能嗅出来。
她能承认吗?
肯定不能啊。
于是覃可干笑两声,故意调侃道:
“吕相与多少女子有过肌肤之亲,才会对孤一个男子都产生了幻觉?”
“孤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会来女儿家的东西?吕相真会开玩笑。”
覃可努力扯开唇角,“袍子染了血,只是孤有隐疾罢了。”
吕修远眸子一眯,一把将她捞起,靠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
“臣的初吻还是皇上夺走的,皇上怎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臣到目前为止都还是童子之身,皇上若是不信,等回宫了,皇上肉偿臣时试试就知道了。”
“臣幼时多病,由几个宫女姐姐照顾,日子一长,臣自然嗅出了她们每月有几日里气味的不同。”
“依臣看,皇上是女儿身吗?”
吕修远的声音很小很小。
小到只有覃可一个人能听到,听得她又羞又怕。
吕修远离她很近很近。
近到冰冰凉凉的唇瓣,都贴上了她的耳骨。
但他的气息却又是热的,比平时的他都要热上三分。
如一根软软绿绿的狗尾巴草,痒痒麻麻的,不断剐蹭着她的耳骨。
惹得覃可身体都跟着轻颤了下。
一股暖流如装满水的缸子,被硬物戳破一个洞。
水蓦地汇聚到一起,冲破那个洞眼。
争先恐后地冲出她的身体。
好尴尬,覃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
她的姨妈血崩了。
害怕被发现,她彻底不敢动了。
原主这身子的敏感度,她真真的是醉了。
已到了她无力吐槽的程度。
比她演的剧本还戏剧化。
她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大型社死现场会发生在她身上。
一旁一直看着的夏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