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听耶律鑫来了句,“皇上想方设法勾引臣,不会是觉得臣真不敢拿你怎样吧?”
“孤没有……啊……”
覃可话还没说完,耶律鑫长臂一收,抱着她便滚了一圈,
眨眼调换了两人间的位置。
吓得覃可惊叫出声,小脸惨白一片,舌头都打结了,“耶、耶律将军要作甚?”
耶律鑫一只大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指尖挑起她下巴,一双桃花眸微眯。
“皇上这般毫无下限的勾引臣,不就是想臣压着你干点什么吗?”
覃可打开他的手,“耶律将军误会了,孤没……”
覃可的话顿住,只因耶律鑫忽地低下头,在她脖颈处落下一吻。
又很快退开。
对上她那双惊慌失措的小鹿眼,耶律鑫笑了,“皇上是何感受,认为臣在勾引你么?”
覃可蓦地懂了他那话的含义。
耶律鑫是在学她。
学她刚刚吻了他的喉结。
关键她没喉结啊,暴露了咋整?
覃可赶忙把领口拉紧,防备地看着他,“耶律鑫,孤跟你道歉,你能不能先起来?”
耶律鑫没动,反而将她压得更紧了些,唇角轻扯了下,“皇上不觉得这种行径,很渣吗?”
覃可蹙眉,她怎么就渣了?
“皇上明里暗里勾引了臣,却又抵死不认。”
“就好比有人明明喜欢吃葡萄,将其洗净了,放进嘴里包了一圈,咬破一个洞,吸干了甜美的汁.水。”
“却又把它取出来,扔掉,说不喜欢一样。”
覃可一双小鹿眼亮晶晶的眨了眨。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耶律鑫也能这般能说会道。
比喻都用上了。
下一瞬,她就听耶律鑫继续道:
“臣就像那颗被皇上咬破一个洞,吸干了汁.水的葡萄。”
发现他眸子里染上了几分色彩,惊得覃可眸光一颤,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她忙急中生智道:“孤听不懂什么葡萄、橘子的,请耶律将军起来,你压疼孤了。”
耶律鑫就这么直直盯着她,扬了扬受伤那只手,发出一声笑声。
“臣都见.红了,还没说疼呢,皇上怎么好意思说疼?”
“真是误会,今夜孤真没想勾引你。”覃可推了推他,“你先起来。”
耶律鑫眉眼一弯,“今夜没有?那皇上之前想过勾引臣咯。”
覃可头一遭发现,耶律鑫嘴巴也这么会争辩。
她竟有些说不过他。
他下巴微扬,指了指自己的喉结,“方才皇上对它吻了、咬了、还舔了,这还不算勾引吗?”
看着他喉结上那颗小草莓,覃可心虚地眨了眨眼,干笑了声,“嘿,耶律将军也看到了,孤只是摔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耶律鑫大手一滑,扑到她身上,牙齿轻轻在覃可雪白的耳尖上咬了下。
覃可只觉身体一僵。
仿佛被一股迸射的内力击中,全身上下都麻了一瞬。
一股气流飞速在她的四肢百骸奔走。
她羞耻般地夹紧了腿。
她真是服了原主这敏感的体质。
察觉到她这一细微的变化,耶律鑫心情不错地弯了弯唇。
“请皇上学会克制,不要动不动就勾引臣,把臣惹急了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说着,耶律鑫低头靠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到时候皇上可是要真疼了,别哭着求本将军饶了你。”
覃可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耶律鑫的大手便朝她领口伸去,“既然皇上今夜在臣身上讨了便宜,臣也不能吃亏,都是男人,看看又何妨?”
“不,住手。”吓得覃可小脸惨白一片。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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