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口那口古井被人投毒了,这就是他们投进水里的毒,草民在河边捡到的。”
“有人在井里投毒?”太过着急,覃可一把揪起川子衣袖。
川子微微点头。
覃可扭头看向长风,“你院子里那缸水哪里挑的?”
长风抓抓头发,思索了一瞬,“街口那口井。”
覃可眸光暗了暗,“完了,你家主人要被你毒死了。”
川子插话进来,“皇上莫慌,草民发现皇上的药水可完全清除井水之毒。”
覃可:“此话当真?”
川子点头。
覃可着实没想到那么小一瓶药水,不但能清坤衍他们身上的毒,连一缸毒水也能净化掉。
坤衍瞧着川子手上摊开的布包,给长风递了个眼色。
长风点点头,忙走过来,拿过布包凑近鼻端闻了闻。
常年跟着三紫采药,他多少认识点草药,一下就嗅出了穿肠草的气味。
“主人,里面参有穿肠草,服下后可使人三日内肠穿肚烂而死,很是歹毒的药。”
坤衍剑眉微拧了下。
覃可也面色凝重,望向川子,“你可看清了那几人的面目?”
川子摇头,“不过看他们穿的衣裳,应该是城内的灾民。”
覃可了然地点点头,原来那些人混迹在灾民中,难怪他们会在灾民领到粮食后,立即下毒。
是想故意挑拨灾民对她的信任吧,可恨。
想着想着,覃可眸子一亮,忽然有了主意。
午饭后。
覃可带着一行人来到街口的古井边。
一群中了毒的灾民,也被长风他们带了过来。
覃可手放在额前遮了遮太阳,凹凸不平的石板路街道上,放眼望去,只瞧见密密麻麻的人头,目测至少有十几万人。
只是一个个灾民蔫了吧唧,或坐在地上,或躺在地上,似乎全都只剩下一口气把命吊着。
坤衍扶着覃可的手,让她站上井口旁最高的石墩子,自己则退到一边保护她。
覃可手拿极度国国旗,高举挥舞,大声喊:“乡亲们,听孤说,你们只是普通风热入体,只要喝上一口井水便会好。”
“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别着急,孤保证每人都能喝到水。”
一听能治病,浑身无力的灾民们仿若又活过来了般,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排队。
都说站的高看得远,覃可一眼便看到队伍后有两人正在撤退。
他们没有来排队,而是往排队的反方向跑了。
覃可对一旁的春恒、冬沅使了个眼色,两人立马追过去。
长风也提着长剑,紧跟其后。
几人在一群灾民后面,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不多时,那两人便被长风三人生擒。
春恒冬沅架着一个年龄大一点的男子,长风扣住一个年轻男人,硬生生将其拖到覃可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