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搞半天这摄政王在用美男计,套他想得到的东西。
都吓死她了,看来目前她不会有生命危险。
“老师放心,等孤想起高人那坟的具体位置,孤定会带你去,说不定坟墓里就埋了爆破丸的秘方。”
覃可说得恳切,跟真的一样。
也不管精明的摄政王信不信了,反正他终于放她离开了。
覃可前脚刚走,长风便从窗台跃入,“测试了这么几次,主人还相信小皇帝说的鬼话?”
坤衍没搭话,坐在一张条形书桌前,月光在他身下洒下一片阴影,一双深邃的眸子微眯,定定看着窗外漆黑的夜,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半天他才笑出声来。
长风不解,“主人在笑什么?”
“我们的皇上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坤衍打开火折子,点燃一盏小灯。
窗外有风,坤衍一手捧着火苗,一手指尖放到跳跃的火苗子上烤。
直到疼了才缓慢挪开,修长的手指动了动,薄唇轻扯,“看到了吗?只有疼了才会学乖,不去玩火。”
长风一双眸子亮了,“哦,主人是故意把我们的秘密泄露给耶律鑫,刻意让他们听到后。”
“就是想看皇上会不会救香妃,会不会帮你。”
长风有些纠结地挠了挠头,“但主人你别忘了,皇上毕竟是太后和丞相的人,他真能为我们所用吗?”
坤衍眯着眼眸继续玩火,“你觉得皇上为何给本王挡刀,又为何救香妃?”
“这……”长风不解地摇摇头。
坤衍骨节分明的手指,圈住火苗,圈出一个桃心,原本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烛火,稳定燃烧。
火苗子映出坤衍眸子里的点点喜色,一闪而过。
“皇上他,想,临幸臣。”他说得很慢,一字一顿。
站在一旁的长风愣住,脚一崴,差点摔倒,拉着桌子一角才站稳。
长风很生气,左拳头使劲砸在右掌心里。
“狗皇帝,果然和传闻一样。那时,主人你派我去监视他,我就纳闷,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天天泡羊奶浴,娇贵过头了,原来真是个断袖。”
“香妃那孩子就是块遮羞布,听说他还偷看耶律鑫洗澡,真是无耻至极。”
“也不知道耶律鑫有没有用身体,去跟小皇帝交换耶律军的解药和他娘的药?早知道那样惨,耶律鑫还不如直接跟我们合作。”
“哎,还真是可怜了小将军一个清清白白的男儿身,要忍下这般羞辱,委身于那么个混账,他那心灵啊,此生该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发现主人眸光暗了,像是想到什么,长风猛眨几下眼,慌了神。
“主人,你不会是要顺从小皇帝,让他糟蹋你的身子吧,主人你也不是断袖啊,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坤衍眸色一寒,指尖捏灭了跳跃的烛火,“那要看我们皇上的资本够不够玩得起本王了。”
长风在坤衍眼里看到了复杂的情绪,有愤怒、狠厉、决绝、但更多的是被刺激后压抑又克制的兴奋。
记得上一次主人露出这种神情时,还是他刚逃过追杀,浑身是血的倒在死人堆里,得知自己身世的时候。
第一次见这样的主人,长风心里怕怕的,表示越来越看不懂主人了。
主人竟为了小皇帝如此烦恼,长风相当愤怒,在心里把覃可骂了几十遍才解气。
“阿秋。”
覃可刚换了身干净衣裳,打了个喷嚏,谁在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