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吃他投喂的东西吧?”
“他压根就没想着给好吧,这皇上也太小气了。”
“没给才好,他那里的东西都不是能随便吃的。”
她将从池鱼的经历讲给了聪聪,外带讲了做皇帝时不时要面对各方势力下毒,各种药蛊啊,下咒、刺杀啊等等。
聪聪后怕的拍拍胸脯,
“还好,还好我没对他桌上的果子点心下嘴!”
白芷玥暗笑,
“虽然不是时时都有危险,但保不准什么时候,哪一次会出现,所以不贪吃最紧要。”
“当皇帝可真危险,放心吧我只吃你给的,别人给的没兴趣,咱也是一只有节操的鸟好吧。”
“你知道就好,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快回去休息吧,明天给你们准备大餐。”
“好”
第二天一早,家里的仆人们全都来主院拜见行礼,算是给主子拜年了。
白芷玥也不小气,每人都给了红包,连后院的老姨娘也没忘了,所有人都一脸喜气,开开心心。
唯独苏辰刚过个年只有言东在身旁,小妾们组了个局,一起吃酒打叶子牌去了。
平常照应也是马马虎虎,能不亲自动手就不动手,奴才们自然也就更不上心,苏辰刚现在过得算得上痛苦异常了。
最要命的是昨晚,护卫们紧赶慢赶的回了府,才知道伯爷病的连话都说不成了。
苏辰刚见他们回来,非常激动,一直嗷嗷着让他们赶紧说,在言东的解说下,护卫们算是明白了伯爷的意思,但他们面面相觑,说了怕是没好,可这事总要回禀,
“伯爷,咱们跟着踪迹一路从青江追到了淮阳,在淮阳四处打探,又继续南下追去了蜀地,实在找不到只好回来了。”
苏辰刚还抱着一丝希望,只要手里有银钱,总能收买些合用的奴才,保他过得舒服些,可是没了,都没了。
这一激动控制不住屎尿横流,弄了一床,气得言东直想骂他。
“伯爷你这是干什么,好歹的吱一声,也好让人抱您出去,大过年的你说说弄得这一床,可让我们怎么收拾,每天只会吃吃吃,拉拉拉。”
几个护卫本来走这一趟很辛苦,还耽误了过年回家团圆,再怎么样也该给些赏的,看伯爷这个样子,自身都难保别说赏银了。
唉声叹气的退了出来,
“不然咱找夫人吧,怎么也要把这一行的钱要回来,还有这两个月的工钱,大不了咱辞了这里另找别的工作。”
“一时间去哪找合适的人家收留我们,大多府上护卫都是熟悉的人介绍去的,再不就是人家府里几代人专门养下的,咱想去掺一杠子哪那么容易。”
“那你说咋办?”
“要我说这府里总要有护院,咱不如投到夫人名下,反正这伯府如今也是夫人做主。”
“咱以前可对她那样过”
“那不是听主子令吗,以后都听夫人的不就行了。”
“我看行”
白芷玥也没为难他们,就像他们说的,这府里总归还是要留下一些护卫的,便留下了他们。
“护卫之事还是由田护卫长负责安排,你们只需要负责府内日夜巡查,日常守卫,若是需要外出的时候再叫你们。
我这里没什么特别的要求,不求你们尽忠,只需做好份内之事。”
“我等必当尽职尽责,做好份内之事。”
“好了,去账房多支两个月的工钱,算是你们的辛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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