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觉冲上去和酉时对打,彼此之间打得有来有回,难舍难分,宋星辰找准时机用铁棍给酉时后背来了一记。
趁酉时身形恍惚之际,江觉一记肘击狠狠击中酉时的下颌,猛烈的冲击让他陷入短暂的昏迷,江觉又握拳朝着他面中痛击几拳。
酉时倒地后,江觉准备上去了结他,但是另一端的打斗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偏头看见天佛一脚将靳北赫踹飞,他已来不及考虑,立刻加入另一场战斗。
虽然江觉放弃了这边的战局,但宋星辰还在。
他手持铁棍挥舞,把刚坐起来的酉时痛快击倒,酉时的头部被击中,很快就陷入了昏迷,宋星辰却没有掉以轻心,直到把酉时打到血肉模糊,头骨破裂才停手。
他的力气也已耗尽,颓然倒下,一双迷离恍惚的眼睛却仍紧紧盯着另一边的战局。
天佛体格雄壮,一身精炼的横肉仿佛刀枪不入的铠甲,即便是铁棍打在他身上,好像也不能造成半点伤害。
靳北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眼见天佛抬起腿就要踢下,他立刻灵活朝旁边打滚避开攻击。
江觉捡起地上的刀从侧方攻击,天佛灵敏地闪身躲避,体型相差巨大的前提下,江觉的动作虽快,却被力量巨大的天佛擒住手臂,随后他扬起粗壮的手臂狠狠劈向江觉的胳膊。
“啊——”江觉痛呼一声,身体就被一道强劲的力量击中腹部,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跌落到地上时,他只觉得全身粉碎一般疼痛。
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从喉咙里涌了上来,江觉不得已张开嘴把满口的血液吐出来。
靳北赫动作迅速地捡起手边零散的工具朝天佛扔过去,阻止他靠近江觉。
天佛被物品击中,一双漆黑的眸子噙着怒色,他捡起江觉掉落的匕首,朝靳北赫冲过去,扬起刀便要索命。
靳北赫捡起手中一块木板挡住刀尖,却也被猛烈的冲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上方的力量在他之上,刀尖刺穿单薄的木板,向着他的咽喉逼近。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方赛和程铭从破窗而入,巨大的动静引得天佛分心,靳北赫才趁他松懈的片刻将人推开。
可天佛体格壮硕,虽然失去了刚才的时机,但他手中的匕首还稳稳握着,他再度挥起匕首,想给靳北赫封喉一击。
在局促的空间中,靳北赫双手死死握住天佛的手腕,阻止他的阴谋。
方赛捡起一块窗户碎玻璃便冲向天佛。
见状,天佛放弃进攻,起身躲避攻击。
单论赤手空拳对战,方赛根本不是天佛的对手,加上他体力不支,又受了不少伤,几个回合便败下阵来。
他被天佛几道重拳打到胸口和下颌,直接吐血重伤,随后被天佛像丢垃圾一样丢到一边,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江觉的右手被天佛生生折断,程铭撕碎里衣的布条丢给江觉,然后就拾起宋星辰手中的铁棍冲了上去。
“额——啊——”江觉用布条紧紧缠绕着他的右手,然后忍痛从地上爬起来。
程铭的战斗力不错,但体型相差太大,他在天佛身上也讨不到多少优势,虽然能暂时给靳北赫和江觉争取一点时间,但是他很快也失去了战斗力。
对战到现在,天佛只受了轻伤,似乎根本不受影响,反观江觉被折断右手,靳北赫也一身内伤摇摇欲坠。
眼下支援部队还没有赶到,靳北赫和江觉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住,绝对不能让天佛从手中跑了。
江觉咬着后槽牙,极力控制着凌乱的呼吸,他朝着另一边男人大声喊道:“靳北赫,撑住啊!”
靳北赫捂着腹部,一手扯
他往地上啐出一口血沫,眼底染上疯狂的愠色,沉着声音回道:“你的手没事吧?”
江觉喘着粗气摇头,骨折的痛难以忽视,负伤肉搏根本毫无胜算。
可眼下除了死磕到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天佛抹了把额角流下的鲜血,观察着两边的情况,经过判断,他选择先了结江觉,再处理靳北赫。
于是那具庞大魁梧的身躯便迎面冲向江觉,江觉骨折的右手成了致命的弱点,以至于他全力迎战却不敌一分钟就被再次打倒。
江觉摔在窗台之下,一地的玻璃碎片刺伤他的皮肉,他疼得全身麻痹,无法再爬起来。
天佛步步紧逼,拾起一块尖锐的玻璃碎片就奋力朝江觉的脖子刺去,江觉身体后仰躲避,尖锐的碎片从他下颌划过,柔软的皮肉被割开一个口子,鲜血立刻顺着脖颈流下。
江觉借助身体向下的惯性在半空中划了半圈,顺手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狠狠刺进天佛的腹部,天佛惊愕地看着身下负隅顽抗的男人。
他恼怒至极,一手锁住他的脖颈,一手高举玻璃碎片,就在他即将刺穿江觉的喉咙时,身后传来一声呐喊,他本能挥动手臂向后阻挡。
“啊——”悄然发起进攻的宋星辰被天佛手中的玻璃碎片刺进大腿,他咬牙忍着剧痛,高举着手中残破的木椅,拼尽全力重重砸在天佛头上。
当头一棒让天佛头破血流,但他身体像是机器一般运作,反应迅速地抽出那片玻璃又朝着宋星辰下坠的身体往上刺去。
靳北赫直接飞起长腿一踢,将天佛从江觉身上踹了下去,他捡起一段折木痛击天佛要害,天佛被打得节节败退,折木的尖刺狠狠扎在天佛的心口处。
天佛被逼至角落时,他顺手摸到地上残破的物件就丢向靳北赫,他目光扫到一旁掉落的匕首,于是翻身捡起,冲靳北赫发起致命一击。
他知道他们穿了防弹衣,所以每一次攻击都锁定在他们的脖子和头部。
靳北赫躲避杂物时未能及时躲避这轮攻击,但也竭力避开要害。
匕首尖端刺进靳北赫的锁骨,他咬牙忍痛,右手掌心上推重击天佛的下颌,然后抱拳横推肘击打到天佛的面中,天佛被打到身体后仰,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啊——”靳北赫怒吼一声,奋力拔出锁骨的匕首狠狠刺向天佛的心脏。
天佛直接用手抵挡,匕首贯穿他的掌心,他的手也死死地扣住靳北赫的手。
靳北赫举起另一只手握拳不断重击天佛的面中,天佛挨了几拳,但很快就擒住靳北赫落下的拳头,身体用力旋转将他甩了下去。
靳北赫在地上滚了一圈就迅速爬起来,继续反扑过去,这一次天佛未能及时反应过来,那把匕首的一半瞬间没入他的胸口中央。
“啊——”天佛满脸狰狞的痛色,他愤怒地瞪着面前的不死不休的男人。
他一手抓住靳北赫的手腕,拼尽全力阻止刀锋继续没入身体,一手死死掐住靳北赫的脖子。
靳北赫左手擒住天佛锁喉的手,手指扣住他虎口处向外掰扯,天佛吃痛卸力,松开扼住他咽喉的手。
单论臂力,天佛的力量在靳北赫之上,他的手只是被暂时拉开,随后他又反手抓住靳北赫的头,用自己的头狠狠地撞击靳北赫的面中。
靳北赫被这道力量撞击得几乎眩晕过去,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甩了出去,然后摔在地上,五脏六腑痛得他已经失去行动能力和思考能力。
大量温热粘稠的血液从他嘴里涌出,眼前的景象不断晃动,完全看不清楚实物,双耳嗡鸣听不到任何声音,大脑残存的意识让他的手指还在挣扎着动起来,身体却像失去能源的废铁,完全丧失启动条件。
“靳北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