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琴吟气得说不出话来,徐二和徐三两位少爷却“哈哈”大笑着跑了,快速冲进徐二少爷的院子,进了院子就把大门给栓上。
“你们到底要搞什么鬼?咋弄这一出,我可先申明,那瓷瓶是你摔碎的,与我无关,你就一蠢的,想剪梅花,用得着抱瓶子去吗?还是主子抱着重的,奴才反倒拿着轻的,一看就是假的”。
“三少爷,话可不能这么说,抱着瓶子去剪梅花,这是一种格调,把瓶子抱到树下,一一对比配好之后再下手,精准漂亮,搭配得当,一点不浪费,哪里像不讲究的人,拎着剪头斧头一顿乱砍乱剪,弄回一大堆梅枝,挑挑捡捡的选了一枝,其它的就都浪费了。
至于为什么是主子抱着重些的瓶子,而奴才拿着轻省的剪刀,这可是有大讲究的,瓶子虽然重,但不危险,摔地上“哗啦”一声碎了也就没事了,但剪刀不同,万一摔倒了,恰巧又扑在剪刀尖口了上面,那就可能要人命的,总是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们这样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非常的合理,是最佳方案!”
阿飞觉得自己和二少爷今天的行动很成功,计划周详,过程灵活机变,中途冒出来的二小姐被顺利处理,整个行动过程非常流畅自然,面这样的情景不发表一番高论有点说不过去。
“切!说这么一大堆,无非就是要是由你抱着瓷瓶子,就算三爷我撞到了又怎么样?挨打受罚的也是你个死奴才。
不过话又说回来,二哥你倒真舍得下功夫,砸碎了那么好的一个瓷瓶子,自己还扑倒在地,稍有不慎可就真摔痛了”。
“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今天这事太重要了,不下血本不行”。
“这都哪跟哪呀?你要给我下什么大套?”
“不是给你下套,是与你结盟,我研究发现,你并不是一个坏人,所以决定与你结成一个团伙,一个好人团伙”。
“你都不说到底是什么事,我怎么与你结伙?虽然咱俩是一个爹的儿子,但你是大夫人生的嫡出儿子,我是小妾生的庶出儿子,我也不巴望与你平起平坐”。
“咱们今天不论这些,你先听我说此次冬猎的事,我们从京城一路往东北方走.........”
“你与牛家姐妹打了一架!被揍狠了吧?”
“这不是重点,听我接着说,打到后来,牛小七和十皇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