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琴瞪大双眼,“你昨晚和洛南希在一起?”
“肯定啊。”
他不和洛南希在一起,还能和谁在一起。
墨非白烦躁地换了一个站姿,“妈,你还有其他事吗。”
没事他就挂了,大清早的,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不香吗,站在这里讲电话多没意思。
邓琴抚了抚郁结的胸口,“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们都希望你和安歌……”
房间里,洛南希翻了个身,好像要醒了。
墨非白注意力被转移,打断邓琴的话,“希希快醒了,先不跟你说了,拜拜。”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留下邓琴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气得乳腺结石都要出来了。
大床上,洛南希翻身翻了一半,也不知道扯到身体哪个地方,“唔……”
好痛!
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墨非白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他咧出一个灿烂到欠扁的笑容,“希希,你醒了吗。”
说完低头,索了一个长长的早安吻。
可怜洛南希被折腾了一整夜,浑身被大卡车辗过似的,刚醒来又被吻得喘不过气。
偏偏她现在浑身酸痛得厉害,连动都不敢动,只能僵着身体,任由他胡乱施为。
一吻毕,墨非白餍足地松开,脸上的笑容能酿出一斤蜜,“希希,你真好。”
洛南希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现在很不好,谢谢。
“怎么了?”
墨非白察觉到她脸色不对,担忧地问。
洛南希磨牙,“你说呢!”
他竟然还有脸问她怎么了!
看着她又羞又窘又怒的脸,墨非白心领神会,笑容暧昧促狭,从喉间溢出的声音带着丝丝撩人之意,“难受?”
“废话!”让他在
“哪种难受?累?酸?胀?还是疼?应该不疼,我昨晚检查过了,没有受伤。”
洛南希嘴巴微张,面色爆红,实在难以相信,如此羞耻的事,他究竟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默默地把被子拉过来,盖住红到滴血的脸,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墨非白,你给我滚出去!”
墨非白笑得满脸餍足,非但没有滚出去,还翻身上床,伸手将被子拉开,露出她那张潮红的脸。
许是被滋润了一整晚的缘故,她的眉眼还残留着媚惑的风情,看得墨非白呼吸一紧。
心里默念三遍他是人不是禽兽,这才把涌起的冲动给压下去。
手搭在她的腰上,“我给你按摩一下。”
洛南希脸都绿了,按摩就按摩,他的手越来越往上是怎么回事,这是按吗,这分明就是摸!
滚啊!
洛南希一把将人推开,“不用,不需要!”
她对墨非白的自制力不抱任何希望,尤其是在早上,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候!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两脚踩在地上,一阵酸软的感觉传来,洛南希直接朝地上栽了下去。
“小心。”墨非白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然后一把抱起。
“想去哪里,我抱你去。”
考虑到自己现在的确没有力气走进浴室,洛南希红着脸,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墨非白把人抱进去,搬来一把高脚凳,放在盥洗台前,然后拆开一次性洗漱用品,替她挤好牙膏,盛好漱口水,递到她手里。
“需要我帮你刷牙吗。”
“不用,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