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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她也愿取悦她(2 / 2)

他并未开口,瞧着那丫鬟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似是有话要说。

虽然事情过去很久了,但不面对这些往事还好,一旦和旧事沾上一点边,谢灼还是难能平常对待。

丫鬟走到面前,福身行李:“娘娘有话,望谢统领稍候片刻。”

到底是后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来,谢灼不愿意再和她传出什么,开口拒绝:

“公务在身,若有什么话可叫内官传达,先行一步。”

他说完要走,琮舞却已经出现在另一边:“谢统领留步。”

熟悉的声音,如一颗石子,激起谢灼的浪花。

他不受控制站定,看着琮舞慢慢朝自己走来,一步一步,恍惚让他回想起当初也是看着她如此离开的。

神思回笼,谢灼倏地移开视线,神色恭敬:“歆妃娘娘。”

琮舞漫不经心睨他一眼,眼底满含怒气。

自从她入宫到现在,也有一年多了。为了能得到侍寝的机会,不但太后帮她,她自己也常常使银子。

但,却从未有侍寝的机会。

明明她是唯一的妃子,但还未见过皇上,似乎就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她总是不解,直到后来问那个内官,才知道其实自己总是会被翻到的,只不过皇上看到是她便会找各种由头躲开。

为什么这样,她心知肚明。

今天总算等着这人靠近自己的院子,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事儿说清楚!

“谢统领,我有几句话要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换个地方说吧,”

谢灼一愣,虽然不解其意,但仍旧拒绝。

“臣还有公务在身,娘娘若有吩咐直言便可,此处亦没有外人。”

琮舞看他一眼,更是恼火,自顾自走在前头,也没再说什么,似乎是吃准了谢灼会跟上。

谢灼看看她的背影,又看看丫鬟,最终无奈叹气,还是跟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御花园里,琮舞停在一个亭子中。

听着人近前,她泄了口气般,放下了一直端着的架势。

“你到底如何才能放过我?”

谢灼彻底愣住,他疑惑地看着琮舞——什么叫如何才能放过她?

分明是她,总来梦里搅扰,叫他不得好眠啊。

琮舞的表情很厌烦,谢灼笃定她不是和自己一样的意思,干脆垂下眼不去看她。

“臣不明白,望歆妃娘娘直言。”

琮舞叹了口气:“谢重言,如今你我二人,身份天差地别。当初我父亲确实与你说过些不合时宜的话,可那毕竟是过去了,如今你我各有各的生活,我已经是皇上唯一的妃,你也不要再揪着我不放。”

谢灼心头憋闷,径直问她:“我如何揪着你不放了?自那日你选秀到现在,我可有一次和你打照面纠缠于你了?我还是把当初的事到处说了?”

他情绪激动,琮舞也恼了——

实在是谢灼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没脾气的模样,此刻忽然恼了,她本来就不痛快的心思也被引燃。

“你没有纠缠?你的确没有明面上纠缠我。可你竟有如此心机,皇上到现在为止都不曾召见我!你知道吗?我现在和在冷宫根本没有差别!”

谢灼被她喊住:“可这与我何干?”

琮舞皱着眉:“若不是你将那些往事说出去,陛下怎么会知道?怎么会因为你的关系迟迟不肯接受我?!”

谢灼哑然,一时间被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琮舞有一肚子的话没地方说,这会儿开了一个头可停不下来。

“你莫要对我念念不忘了,我对你实在没有半点心思,过去的事我向你认错就是了!”

“如今看着我在后宫遭此冷遇你就满意了?谢重言,你心思怎么如此深沉,是我看错了你!”

谢灼气得浑身发抖,可偏偏对方说到底是个女人,又是歆妃,他不能僭越。

僵持之时,一声冷笑将两人即将崩溃的谈判割裂。

境和在旁边的亭子里过来,瞧瞧那满脸都是怨气的歆妃,再看看浑身上下都透着紧绷的谢灼,终是没有作壁上观。

“你既封了位份,在宫中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这个声音太过孤冷,把琮舞闷热的心思泼灭,看清来人时,心都凉了半截,迅速跪下。

“参见长公主殿下。”

谢灼也同样跪在一侧,行过礼后未发一言,反倒是咄咄逼人的琮舞有许多话要说。

“殿下,这谢统领不知为何将……”

“据本宫所知,你入宫前,和谢统领尚有婚约。怎么而今却做了陛下的妃?”

境和语调平平,却叫琮舞心惊——这样的问话,回答不好她便是掉头之罪!

思索几秒她拜伏在地:“此事乃无稽之谈,殿下万万不可当真。”

境和冷笑:“那这么说,琮大人并未差人下朝后宴请谢统领了?”

琮舞一愣——她不是在那之后回京?这些事是怎么知道的?

境和根本不欲和她废话,叫谢灼起来,却偏还要她跪着。

“后宫之中拉拉扯扯大呼小叫,想来是位份虽然赐了,但这礼节还不曾有人教你。今儿本宫有空闲,你便在此处思过吧,什么时候太阳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歇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