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非这样说,大家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同时也不免产生疑问,自己的皇帝为什么会自责,毕竟这次遇袭与他无关啊。只听明非接着说道:
“一直以来,我军连战连捷,士气高昂的同时,也不免出现骄傲自满之气,全军上下目空一切,朕没能想办法控制这种情绪,也是今日战败的原因。”甘多擦了擦眼泪道:
“陛下无需自责,此事全是我甘多的罪过,陛下宽宏大量,不与罪将追究已是格外开恩,罪将愿效犬马之劳,为我军雪耻。”
明非走到甘多面前,将他扶起来,说道:
“甘多将军,切记日后要平和心态,戒骄戒躁。”甘多道:
“诺,罪将记下了。”
数日后,明非亲率大军抵达坝犁城下,准备发起进攻,只见城墙上旌旗招展,人头攒动,各种守城器械早已准备好。
见明非大军压境,坝犁城的两位守将也登上城墙,分别是四庭柱中的东震岳和灭西荒二人,东震岳为主将,灭西荒为副将,二人均是羊人,只听东震岳笑道:
“想必城下便是明非与甘多吧,怎么样,本将军的伏兵计如何?”听到对方如此挑衅,甘多怒道:
“尔等鼠辈,敢与我一战吗?”东震岳道:
“怪不得你会中计,匹夫之勇。”
他说这话时,不免用眼睛瞟了一眼明非,只见明非满脸怒容,威严且不可撼动,心中不禁一惊,再向明非身后的大军看时。
只见旌旗招展,遮天蔽日,刀枪林立,寒光闪闪,丫丫叉叉似是扑面而来,明军军容整齐,似有一股肃杀之气袭来,东震岳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重新整理了一下情绪,眼中露出邪祟的目光,说道:
“明非,任凭你有千军万马又如何,连自己手下的将士都保护不了。”随即朝身后一摆手,喝令道:
“带上来。”
随着东震岳一声令下,只见城上推推搡搡押上来很多明军战俘,他们被逼着跪在地上,首先抬头望见城下明军的是一个熊面兽人兵,他大声高呼:兄弟们,快看,那是我大明的军队,陛下带人来救我们了。
随之而来的是绝望的战俘群声欢跃,苍白憔悴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深陷的双目闪烁着激动的泪花,这些士兵浑身伤痕累累,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少虐待,明非心痛不已,早已热泪盈眶。
甘多见状大骂道:
“东震岳,你这畜生,他们只是普通士兵,哪里知道什么军事机密,何苦为难他们。”东震岳哈哈大笑道:
“本将军当然清楚他们什么也不知道,也从未想过从他们嘴里得到什么,看着不顺眼就打几下嘛,有何不可呢,哈哈哈......”
气的甘多大骂不止:
“畜生,畜生,你们羊人都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