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日下午4时,有许多人在莫斯科马涅日广场举行集会,抗议协议无效。
“可他们不知道,这时候最该关心这个协议的人,居然还只想着自己的退休金!”时夏看着窗外的人群说。
“时夏你刚才在说什么?”莫北摸不着头脑的问,时夏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养她很意外。
“没什么!我只是奇怪,这么大的事哈萨克斯坦的人居然没参加?”时夏笑着说。
“是啊!这个哈萨克斯坦也够奇怪的了,所有人都退出了苏L,只有他们还一直没提出独立。可是现在苏联没了?他们要怎么办?”阿刀问。
“反正这和我们没关系!”莫北不在意的说。
“起风了!”时夏看着窗外被风吹起的落叶说。
“天气越来越冷了,西伯利亚寒流带来的风也越来越大了。”二舅公说。
“风雨虽然可恶,但也不是一无是处的,总有人会借着这东风飞起来的!”时夏说。
远处的落叶随的风扶摇直上飞向天边。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时夏的风来了!
1991年12月9日早上六点“准备好了吗?今天开始咱们要迎来一场硬仗了,所有人都把枪带入。”时夏站在客厅里说。
“准备好了!”数十个保镖点点头。
“我们走。”时夏深吸一口气说,然后他就迈着激动的步伐走出酒店。
“时夏你这么早去哪?”乌巴图问。
“我要去工作。”时夏说。
“能带我一块去吗?昨天下午消息传开后,今天一早我爷爷就去拜访朋友了,表哥他也早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待在酒店里不知道该干什么。”乌巴图说。
“我们今天会很忙的,恐怕没有时间和你说话。”时夏说。
“没事!我只是想找个人多的地方呆着,现在莫斯科到处人心慌慌的,我不想一个人待在酒店里。”乌巴图说。
“可是我们做的事有点麻烦,你一个y国贵族出现在哪里,恐怕对你的政治影响不好。”时夏说。
“没关系,我现在还没继承爵位呢。”乌巴图说。“既然你想来就跟着吧!不过我劝你最好戴上墨镜,免得以后被人认出来。”时夏说。
“好的!”乌巴图说,然后他就跟着时夏一块坐进车里。
“我们这是要去哪?”乌巴图问。
“去我的外贸公司。”时夏说。
今天早上的莫斯科街头格外喧闹,好多人在半夜里从广播里知道了独联体成立,苏联被停止一切活动的新闻后都慌了,从消息传出来后,街上就到处是议论和哭泣的人群。
路人们行色匆匆的奔走着,也不知道要去干什么,汽车来到旅行社所在的小巷外就停下了。
“怎么不走了?”时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