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梅看着暴跳如雷的郝锦泽,不敢怠慢,她急忙取下手上的镯子,递给郝锦泽。
郝锦泽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翡翠镯子,仔细地看了看,他看到了镯子上镶嵌黄金装饰的那一小段上,内侧刻着一个小小的“泽”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锦泽,这个镯子有什么问题吗?”
郝锦泽猛地回过头,他抬起手一把又掐在柳梅的脖子上,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你告诉我,它是在哪买的?”
柳梅此时已有些心虚,她不敢吭声,她知道那个镯子是江婉欣的,是她辞职收拾东西时顺手拿走的。
她认为那个镯子价值不高,也没见江婉欣戴过,而旁边还有一个价值不菲的钻石手链她碰都没碰,她只喜欢这个手镯。
她感觉郝锦泽的手越掐越紧,她不由自主地用力咳嗽着,“我说,我说!”
郝锦泽松开手,一下把她甩在地上,怒目圆睁的看着她。
“这个镯子是我从婉欣姐的休息室里拿走的。”
她不敢再撒谎。
“好啊,你竟然敢偷东西!”
郝锦泽伸手揪住她头顶的头发,捏起她的下巴,恨不得想要把她捏碎。
“锦泽,对不起,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买的?”
柳梅不死心,她不知道那个手镯是郝锦泽送给江婉欣的。
郝锦泽又拿起那个镯子,“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个镯子是我亲自定制送给她的,你竟然敢把它偷回来?”
柳梅顺着郝锦泽指给她的地方看去,果然见里面一个小小的“泽”字。
她大惊失色,连忙跪在郝锦泽的面前,不住地磕头,“锦泽,对不起,是我一时贪心,我错了,明天我就把它送回去!”
郝锦泽看她承认,并没原谅她,他抬起脚把柳梅踢倒在地,“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柳梅直起身,又跪在郝锦泽面前,带着哭腔:“锦泽,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答应你,明天一定把它送回去,镯子我还没拿回来多少天,婉欣姐应该不会发现的。”
郝锦泽冷眼看着眼前的柳梅,仍旧气不打一处来,他又摸起沙发上的腰带,“好,不想走是吧?那你别后悔!”
柳梅闭上眼睛,她知道,迎接她的一定还是一阵狂风暴雨。
但她早已习惯了被打一顿又给个蜜枣的日子。
这段时间,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穿的是名牌,戴的是珠宝,还买了一辆车,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所以,即使被打,她也不想离开,即使被打的满身伤痕,她也爱他爱的彻骨。
果然,随着她一声声的尖叫,郝锦泽越发的疯狂,直到她疼得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回了二楼他们卧室的大床上,她在被子下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上还是一股钻心的疼。
她望了望周围,发现郝锦泽并没在屋子。
但她看到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她伸手拿了过来。
上面写着:“我自己去参加姗姗的婚礼了,楼下有我给你买的药,你醒了下楼吃。”
她掀开被子,身上依旧穿着昨晚的那套睡衣,郝锦泽只是打了她,这次并没有动她。
但她看到自己浑身上下一条条的青紫的印迹,还有一些渗着血的红印,她艰难地下了床,换了一身衣服摇摇晃晃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