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孩子。”玄妙天坐直了身子,眼神似有若无的扫过那两尊牌位,端着长辈的架子,语气轻薄道:“既然不喜,那便杀了就是,左右不过一个女人。
有本尊在,还不至于让宗政家的人受了委屈。”
玄妙天的话让在场的很多人瞬息间变了脸色,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宗政伯棠。
但宗政伯棠这会完全没有注意玄妙天说话,他的眼神全在大殿中央跳舞的花魁身上!
门外的云长安人还未走到大殿门口便听到了玄妙天的话,浑身一僵靠在了丫鬟怀里。
她是知道玄妙天这个女人心思阴毒,但她没想到自己才行完大婚就要被弄死啊!
云长安心里打起了鼓,脑子极快的转动着怎样让自己能活下去。
身侧的丫鬟也是怕的要死,主仆二人一时都僵在了原地。
直到殿内噼里啪啦的响起了一阵掀桌子的声音,才让云长安回了魂。
“玄妙天,你把别人的生命当什么!”
宗政景幽一手抱了一个牌位,起身后踹翻了面前的桌子。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宗政家旁支末系里的一个私生女,你有什么资格动她!”
玄妙天最恨别人说她的身世,看满大殿的宗政族亲们开始低头私语,她恨不能将所有人都杀了。
“是你不喜她,姑姑是心疼你,你怎的还怪起姑姑来了?”
“玄妙天,叫你一声姑姑是给我爹面子,你以为你算哪根葱?”
宗政景幽喝高了,平日里那些不能说的事这下子全让他搬到了明面上来,主打一个不吐不快,要不是一旁的宗政明珠拽着他,他铁定能站到桌子上去。
“云长安是明媒正娶嫁进宗政家的,只要我宗政景幽一天是宗政家的少主,她便是宗政家的少夫人,是未来的当家主母,宗政家便有她说话的地方。
你还没有资格来定她的生死!”
玄妙天是一个极有野心的人,她蛰伏了几万年,这期间弄掉了那么多碍眼的人,将自己伪装的无辜又可怜。
直到她终于爬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顶峰,才开始了自己的作威作福之路。
在场的人都知道,人命在玄妙天眼里一文不值!
这些事大家也就是心知肚明,还没有人敢说出来……
玄妙天被家中小辈驳了面子,心中的恨意让她看宗政景幽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宗政景幽抱着牌位耍酒疯,舞女们被吓的缩在了一旁不知该不该退下。
宗政伯棠拍了桌子,沉声道:“景幽,怎可如此不懂礼数?”
宗政景幽还欲说些什么,玄妙天突然抬手,茶杯内的水瞬间拧成了一只冰锥朝着门口的云长安射去。
“哥!”宗政明珠看着宗政景幽抱着牌位健步飞起挡在了云长安前面,急急抬手施法去拦冰锥没拦住,冰锥刺穿了宗政景幽的肩胛骨……
云长安没想到宗政景幽会冲过来护她,看着冰锥穿透宗政景幽的肩胛骨,连带着飞溅出来的血直奔自己的眉心而来,她瞪大了眼睛愣在了那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