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牛显然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特别是自己亲身经历过死丫头的一脚。
这会疼得全身都冒冷汗了。
要是多来几脚,那他还有命吗?
他疼的喘着粗气道:“我也是被那个贱人蒙蔽,这才会那样对你们兄妹的。”
“既然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我也就不会再对不起你们了。”
乔叶冷笑:“打住,我可不想听这些废话。”
她故意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你们就可以滚了。”
乔二牛想了想没忍住问:“那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见过那男人,穿着打扮确实贵气,但长相感觉还没有他英俊。
乔叶耸耸肩道:“不知道什么身份,反正肯定不简单。”
“好像是京城来的。”
她之所以会告诉乔二牛两人真相,除了扎他们的心,毒舌打击他们一番外。
目的也是想要知道那男人的真正身份。
记忆里那两人说话时,并没有提起过那男人的身份。
那男人只提过一句,要带那女人回京城去好好补偿。
能不经过乔二牛同意,直接让县衙出和离文书,那男人的背景应该不低。
他们兄妹以前一个是傻子,一个是看似没前途的乡村少年。
所以不管是为了显示大度,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好下手,那男人都没有再对他们下手。
可她自从卖蚊香和蜡烛,又开了作坊后,名声也传了出去。
小相公以后还要一直接连往上科考。
她的情况早晚会被那女人的娘家,传递到那女人和奸夫耳中。
他们在泥端的时候,那男人就算膈应,但也懒得或者不屑搭理。
可如果她变得不一样了,将来会不断往上走。
就绝对不是那男人,愿意看到的结果。
那会怎么办,很可能就是斩草除根了。
但他们也不可能因为怕对方下杀手,就故意窝窝囊囊的一直躲在村里。
所以她可不想坐以待毙,首先要知道那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根据记忆听到的两人谈话,当年两人偷情,连那女人的姑姑等人都不知道。
两人有私情来往却很小心,邻居们也不知道。
而且当初那个男人被丢来这里,并没有表露过真实身份。
对外和邻居相处,用的是假名字。
当初两人成亲后就离开了,这些年那女人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但却每年都会派人,给娘家送钱送东西。
那必然和娘家人有着联系,她那个同样不是好东西的姥姥,可能知道那男人的身份。
就算不知道,那有事肯定能送信送消息过去。
她要的就是借助乔二牛等人,去那女人的娘家闹。
她好让小相公去帮忙打探查那男人的身份,这样才好防备或者先下手为强。
毕竟当年丢下河变傻子的仇,她也是准备要报的。
她有一种预感,那边只要听说了她恢复正常,又会赚钱的消息后,十有八九会忍不住下手。
毕竟两人最不堪最不要脸偷情的一面,被她亲眼看到。
对方会想将她给除掉了。
听到乔叶的话,乔二牛愣了愣。
“你没有听到他们说身份的事?”
乔叶摇头,“他们并没有说。”
她看着乔二牛开口问:“被利用玩弄喜当爹,又被抛弃,不能抬起头做人,这口气你咽的下去吗?”
乔二牛捂着胸口的手,没忍住紧握成拳。
他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说:“当然咽不下去。”
接着又苦涩的道:“可咽不下去,又能怎么样呢?”
对方身份不一般,连县衙的和离文书都能不经过他这个丈夫同意,就轻易弄到手。
哪里是他们惹得起的。
他现在确实恨,恨不得立即去撕了那对贱人。
就算他豁出去想找机会报仇,可现在连对方在哪里,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乔叶挑眉,“你就不会借力?难怪蠢的被人这样玩弄。”
乔二牛:“……”
一直被女儿讽刺蠢,他真的很难堪心塞,还很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