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院和暗卫的人马也得去盯着,万一有人贪心大起造成了国有资产流失,那可不行!
工部尚书刘晔打死也没想到,在这个乱世当中,自己这个包工头子竟然比枢密院和兵部的人还忙!
且不说自从刘琦讨董回来就没停下的水利工程和道路建设,也不必说与兵部合作进行的兵甲器械的打造,更不必说各种矿藏的开采与冶炼,加上海军两部接连不断地从他麾下抽调人手,整个工部已经到了无人可用的境地了!
更要命的是,工部的人都是专业技术人员,不懂行的人来多少都没用!
你从别处抽调官吏去主持炼铁,他有韩暨那个本事吗?不造成重大事故算你走运了!
你随便抽调人员去搞水利工程,淹不死你就算你祖坟冒青烟了!
就更不用说开矿和筑城了,你要随随便便派人去干,你晚上能睡得着觉就算你心大!
就大将军府目前这个搞法,以老带新的传统办法铁定是跟不上趟了。
万般无奈之下,刘晔去找刘表商量,看看能不能在襄阳大学里增设相关科目课程,多培养一批专业人才。
刘表深以为然,亲自去找司马徽商量。
司马徽哪里懂这些,而懂行的一个个都忙得要死,谁有空来给你上课啊?
再者说了,人家凭的是技术和经验,咱也没有教材不是吗?
唉!
刘表、刘晔两兄弟对坐长叹,这几年步子迈得太大,终于把蛋给扯着了!
二人对坐良久,刘表这个高高胖胖,温文尔雅的仁义之主凑到刘晔耳边,对他悄悄说道:“贤弟勿忧,实在不行,咱们就从别人那里偷点儿人来……”
……
一个月后,
益州,成都,一座酒楼,雅间之内。
小几之上,好酒好肉,时令鲜蔬,颇为丰盛。
东城车马行的老板赵炎与益州匠作监的铁匠蒲元对坐而饮。
“某不过是为赵兄打造了几把腰刀而已,如何当得赵兄如此款待?”蒲元与赵炎对饮一杯,不由说道。
赵炎正色说道:“愚兄非为几口腰刀,愚兄敬的是贤弟的手艺!兄虽不才,也知贤弟锻刀之术冠绝西川,能与贤弟这般大才对饮,愚兄不胜荣焉!”
“这……”
蒲元虽知自家锻刀之术确实不错,但自己不过是个匠人,此时又名声不显,被赵炎一夸,不由双颊发热,黝黑的面容微微泛红。
他连忙辞谢道:“愚弟只不过是一匠人而已,如何当得贤兄如此夸赞!”
“贤弟切莫自谦,以贤弟手艺,足以称雄川蜀!吾闻大将军刘景升专爱如贤弟这般有一技之长的大才。
“可惜贤弟屈身川蜀,只做平常一匠人,唉……”
赵炎说罢,摇头叹息。
此话正说到蒲元心坎之上,他忙问道:“大将军爱才,愚弟也有耳闻,只是不知真假?”
赵炎笑道:“贤弟不必见疑,此事千真万确!”
蒲元又问道:“何以见得?”
赵炎对他说道:“吾宗兄赵范刚升任零陵郡丞,愚兄正是听他亲口所说。以某观之,以贤弟之能,若在大将军治下,其身份地位恐不低于一县之长!”
“此言为真?”蒲元听了,不由瞪大了眼睛。
“贤弟若是有意,某可请族兄为汝作保!”
……
无独有偶,此类事件正在各诸侯治下纷纷上演。
数月之间,川蜀大匠蒲元、曹魏匠作监官吏郑浑等数十名各类专家大匠通过明里、暗里的路数纷纷来投。
挖一个也是挖,索性多挖点儿吧!
于是数学家刘徽、书法家兼造纸专家左伯、制器专家柴玉等人在被山匪、强盗绑架后,几经周折,被刘表或重金赎出,或派暗卫搭救……
他们纷纷感念刘表之恩,留在襄阳为大将军府效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