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病是闹着玩儿的吗?
他们又不是没见过,那是整村整村的抬死人啊……
要是刘表现在三四十岁,年富力强,你实在想去那就去吧,大不了再培养一个!
可是你父亲都快六十了,你弟弟刚断奶没两年,你心里就没点儿逼数?
你当这大好基业就真是你们刘家的,想怎么败就怎么败?
老子还想跟着你们爷俩儿建朝立代,青史留名呢……
刘琦昨夜在刘表和陈氏那里费了好大力气,并且再三保证要跟在张机身边寸步不离,好说歹说才说通了刘表夫妇。
今天这情况,看来是费多少口水唾沫都不行了,任你口舌如簧,众官只是不允。
甚至有了文死谏,武兵谏的苗头!
刘琦实在无法,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父亲。
“唉!”
刘表叹了口气,对众官说道:“琦儿是我刘家长子,作为他父亲,我又何尝不想让他留在府中呢?
“但那远在牂牁的三万军卒又何尝不是他们父母的儿子,妻子的丈夫?
“我刘家乃大汉宗亲,为匡扶汉室,刀斧加身尚且不惧,何惧区区一疫病?”
“可是……”
“诸位不必再劝了,就这样吧!”刘表断然说道。
蔡瑁心中焦急万分,对刘表担忧地说道:“少主万金之躯深入险地,而那山中消息传递困难,一旦有事,救之不及,却是如何是好?”
“唉……”
刘表听了,不觉叹了口气。
众官默然。
“主公勿忧!”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说话之人正是虞翻。
他继续说道:“番自幼习得善行之法,平地日行三百里,即便是山地也能日行一百七八十里。我愿随少主入山,为两边传递消息!”
“仲翔,你……”
刘表心中一暖,竟说不出话来。
疫病啊,那是要死人的啊!
虞翻拱手说道:“主公,诸位大人,少主尚不惜身,翻多跑几步又有何妨!”
刘表心中感动,对虞翻长揖到地行了一个大礼,语带哽咽道:“那就有劳仲翔了。”
虞翻哪里敢受他大礼,忙闪身让到一边,劝刘表道:“这是翻的本分,主公不必如此。”
一边张济说道:“山中往来不畅,若只靠虞君传递消息未免单薄了些。末将麾下有一校尉,名为胡车儿,乃是个奇人,能负重,善奔行,可为虞君之副。”
刘表、虞翻及堂中众人闻言大喜。
刘表感叹道:“未曾想骠骑将军麾下竟有如此能人!”
张济道:“只是胡车儿是员胡将,主公莫要嫌弃。”
刘表此时感激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嫌弃?
他拱手对张济谢道:“骠骑说笑了!”
其实,在座诸人之中,张济不能说是最着急的一个,但他的着急程度绝不亚于蔡瑁和黄忠。
他刚刚奔着刘琦的名头归附了刘表,刘琦就要去牂牁不毛之地参加抗疫,万一失陷在这上边,他就跟在那些六千点上买了股票、四九年里买了一大片地的幸运儿一样,那可真的是酷毙了!
他推荐的胡车儿也不是一般人。
此人虽是胡儿,却天赋异禀!
他能力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简直就是人形宝马!
当然了,当着虞翻的面,他也不好细说。
众人商议即定,再无异议。
刘表对虞翻、张济二人说道:“如此,就有劳仲翔和胡车儿将军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