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杯下去，两瓶威士忌见底，酒桌上酒的种类也多了起来。
这群陪酒的oga也越发大胆，哄着老板们玩些露骨的游戏，尺度越来越大，看得闻清许有些不适。
他坐在一边，一直显得局促不安，哪怕是林鉴影就在他身边，他也不适应这些人的玩法。
终于，坐了很久以后，闻清许找了个间隙借口去洗手间，包厢里的洗手间有人，他推门出去，林鉴影立刻起身跟了出去。
“我去看一下，别让人给我拐跑了。”
林鉴影一面还冲着包间里开玩笑，开门出去却立刻就成了另外一副面孔。
闻清许自己没敢走太远，刻意放慢脚步等林鉴影，直到熟悉的温度从身后传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怎么样，我的世界有趣吗？”
每一个包厢里面都有独立的洗手间，公用洗手间就显得十分冷清。
林鉴影靠坐在水池边，伸手扯下脖颈间的领带，将领带一点一点塞进了闻清许的衣兜，扯了扯领口。
闻清许靠在他身边，低着头，小声道：“一点都没有意思，我都没看到你们在做什么。”
“在玩啊，他们。”
今天的理由美其名曰的是为林鉴影庆祝，但既然林鉴影带了男伴来，享乐其中的显然就只有他们几个了。
林鉴影弯腰洗了把脸，包厢里弥漫着的信息素的味道和酒精让他有些不太清醒。
如果放在之前，林鉴影是决计不会让闻清许来这种地方。
但现在闻清许既然把他看成是圣人，那不如就带他来见识见识，一个充满俗物的世界里，怎么可能会有圣人。
“好玩吗？”
闻清许的话显得有些冷淡，像是掺杂着责怪。
林鉴影猜到他会这样问，低下头去循着闻清许的目光，侧看着他，认真地道：“每一个人一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上，就会有一个目标。
这个目标在人生进程中不断变化，为了目标努力的这一路组成人生。
物欲和金钱站在最顶端，对他们来说，用钱去买人的尊严，很好玩。”
林鉴影伸出一根手指，十分轻易地挑起闻清许的下颌，看着他一张严肃的小脸，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对里面那些陪酒的人来说，轻轻松松喝点酒，唱点歌，陪着他们亲个嘴，每一晚就有一大笔财富进账，也很好玩。”
林鉴影的手指随着闻清许的脸颊轮廓滑动，撩拨着闻清许的心，声音更像是诱惑一般，继续追问道：“你呢，清许，你觉得什么事情好玩，其中包括跟我玩这种感情游戏吗？”
闻清许听见他的话，猛地抬眼看向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没在跟你玩游戏，林鉴影，你太过分了。”
“你是不是在玩游戏，我怎么分辨呢？”
林鉴影眯起眼，指尖猛地抓住闻清许的发丝，强迫他保持抬头的姿势，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你的真心，我怎么分辨？清许，你也说过喜欢我，结果还不是轻轻松松就把我踢出局了，你说过的话，你能证明得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