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隆重的招待宴会不但没有让沈言韵开怀,反而更加忧心起来。
无论是与自已,还是刚才与大家商量的事情。沈言韵虽然不愿意那么认为,可看起来怎么都像是托付后事。
“夫君没有其他话要跟我说吗?”两人回到住处,沈言韵终究忍不住了。
陆瑾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也知道拖不下去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姐姐别急,就是姐姐不说,我也有些话要跟姐姐说。”陆瑾扶着沈言韵坐到了床上,直接就顺手搂住了沈言韵。
沈言韵本来只是猜测,但现在真听陆瑾真有话说,一颗心反而忐忑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这么郑重?
“我今日跟姐姐说的话,姐姐不可告知他人。”陆瑾说着,一双爪子就自然的攀上了山峰。越是严肃的话题越是要营造一个活跃的气氛。
“夫君说就是,我听着呢!”沈言韵果然开始脸红气喘。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喜欢那里。
“我去年外出了一两个月,其实是与溪儿一起剿匪去了。我们整合了澜江上下游的水匪形成了澜江水帮……”陆瑾把澜江水帮的事情大概跟沈言韵说了一下。
沈言韵一双美眸瞪的老大,没想到现在的水匪居然已经归了这个男人。更是有了几万人马。这要暴露出来,俨然已经是一方势力。
“现在我把全部人马调动到了巢湖,巢湖的参水匪也已经肃清。接下来就是我跟蒲家决战。蒲家不光是在澜江挡了我们的路,更重要的他其实是神道门的势力……”陆瑾又把最近的战略和蒲家讲了一下。
对于初次接触这些的沈言韵来说等同于听天书,她可以自信的接管陆家生意,因为她对管家用人都智珠在握。但对政治军事这些则完全是门外汉。所以一边在陆瑾的一双大手下逐渐沉沦,另一边又强打起精神听着。因为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现在皇帝不光是看上了你,还看上了溪儿。前几天已经明目张胆的让太监给我传话让我主动提出和离……”
“他怎么这么无耻?”满脸红晕的沈言韵惊道。
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剥了个精光,正被他抱在怀里细细的把玩。
“他无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我的计划就是要在宋州用兵,打草惊蛇,一计两用。但这次事关重大,所以我得离开一段时间。”陆瑾这才讲到了终点。
“你要自已去打仗?”沈言韵顾不上身体的酥麻,转头问道。
“对啊,我现在又不光是秀才,我打仗可厉害了。上次那些水匪就让我打崩溃了。”陆瑾尽量说的轻松一些。
“可蒲家到底也不同于水匪啊!”沈言韵的眼眶里有了眼泪。蒲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她刚才也听陆瑾说了。
“都一样,当时我们才多少人,现在快十万人了。别说一个蒲家,就是十个蒲家可扛不住。”
沈言韵好想阻止,好想说陪他一起去。可他终究是世家培养出来的女儿,相比于不走寻常路的沈言溪,她更加明白自已要做什么。就如他的母亲那样,夫君在外为官,母亲守在家里上伺候公婆,下管束子女。她现在没有子女可管,但夫君今天交给她的一大摊子事情也需要她来处理。
“那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