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数学,我把它定义为一种包含数量计算,结构研究的一门专门学问,它不单纯的包含现在所学习的算学……”
“这个是物理学,物理我把它定义为研究物体运动规律和结构的学问。比如苹果为什么掉下来?鸟为什么能飞?我们总是想当然的认为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可万事万物总有缘由,物理就是研究这些问题……”
“这个是化学,它主要研究物质的内部结构以及相互的作用。比如烧制瓷器,酿酒,这些都是化学的范畴。我们现在依靠的主要还是一些有经验的老师傅,但其实就是老师傅也并非知其然知其所以然……”
“这个是逻辑学,是一种研究思维规律、方式和方法的学问。就像刚才我说的,我们很多事情总是想当然的认为是这样,但实际并不是。这就是缺乏逻辑推导的结果,我们经常说有因必有果,其实有点逻辑关系的意思,但太过于笼统。因从何来,果又如何结出?这些都缺乏必然性的关系和真实有效的证据……”
“这是工学,前面我们说了那么多,那研究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工学就是把那些知识应用到我们生活中的学问。你看我酿酒,那个蒸馏器不就是例子么?反复研究实验,才有了一个样子,它就可以帮我们酿更好的酒……”
陆瑾也没管沈言溪能听懂多少,把沈言溪搂在怀里就当是给一个大姑娘讲故事一样。其实他一晚上哪里能写那么多,都只不过是根据回忆先写出来的要点,后续还得补充完善。
甚至里面有的也有谬误,但都不重要,他没法给这个世界一个完整的科学体系,他只能种下一粒种子。
沈言溪本来不是来当学生的,她是奔着来抚慰陆瑾来的。
在彼此认定心意后,她心里就再也没有了顾虑。可男女之间也得有个合适的机会不是?虽然知道他憨憨的,要靠他主动估计是没戏了。
无奈之下,只好趁他出门,把新月居的东西都搬到了溪园,这下你该明白我意思了吧?
结果他可好,就住在出云台,不越雷池半步。多次暗示,都是装傻充愣的不回应。
后来才知道他心有顾虑,说担心自己在家里有妻室,这一说把自己也说的没底了,也更没那心思了。
回到家里,确认了原来的担忧都是瞎操心,但在婶娘这里,怎么好意思继续生扑。私下怎么都可以,但这里不行。
但今夜,她是放下矜持来的,她想用自己的温柔抚慰自己的丈夫,让他忘了今天的一切,也让他不要那么孤独。无论如何,她都会在身边。
可哪知道自己刚被他抱在怀里,就开始讲那些东西,自己真的就是单纯好奇了一下,这不是她今晚的正事。
沈言溪一开始还有点别的心思,但随着陆瑾的讲述,就彻底震惊在了里面。
一个全新的世界就仿佛在眼前展开,过去那些习以为常的东西居然都不对,居然还可以那么解释?研究苹果为什么掉下来?它不掉下来难道飞走吗?
震惊,好奇占据着沈言溪的心,一时间就被这些东西迷了进去,也全然忘了来到这里的缘由。
但再震惊也架不住听天书啊。听了半天,迷迷糊糊,然后就在陆瑾的念经声中睡着在了他的怀里。
陆瑾看着睡着的沈言溪,轻柔的将覆在脸上的几根散乱的发丝顺到了耳后,暗叹了一口气。
缓缓抱着沈言溪起来转了个身,就到床边又小心的将她放好并盖好了被子。站在旁边看着那张精致的脸微微出神。
“言溪,何苦呢?你是我的妻子,而不是我的发泄对象。我们会在一起,心有杂念,又如何对得起我们的感情?我会好好的,放心吧。”
陆瑾自言自语的说完,就撤下了帐幕遮好,又回到桌子前坐了下来。
陆瑾穿越来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除了刚开始见到沈言溪这种过于离谱的外貌震惊外,其他方面他并不急迫。
他终究是个慢热的人,享受那种细水长流的感情。他当然也知道沈言溪并不在意,但他心里会难受和愧疚。
这是一种自我矫情和偏执,也没几个人会理解,但也无所谓,随自己心意就好了。
另外,刚才阿黎那小小的身影始终刺痛着他的心,确实没有多余的心思。
等陆瑾重新坐好,沈言溪缓缓睁开了眼,眼泪如泉水般流淌。
透过遮挡的帐幕,灯光下的丈夫如山岳般耸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